观看门槛有点点高,完全不了解她的估计会看得一头雾水(可以先看看王冠去了解这里面的几场戏出自戴妃生命时间线里的哪里)。本片展示戴安娜在这场无爱婚姻里必须出席的几个皇家场合里的表现。KS把戴妃的压抑、绝望、孤独演出来了,但是,她演得太不像个母亲了。
导演拉雷恩摒弃那些历史的细节,而从人物心理状态入手,着重展现英国王室繁杂的规矩章程对戴安娜脆弱身体与心灵的摧残
那个趴在马桶上婚纱礼服场景,真的美的惊世骇俗!
无前史的截面切入就更要注重情绪完整,结果让斯宾塞漂浮在一个唯我真空世界里,情绪细节事件全面单一,想让观众如何去共情一个高定华服加身不停在对身边人提不合理要求的人?依靠自己的戏外认知再脑补?斯宾塞的心愿具象化难道真的只能像最后呈现的那样穿阿甘吃肯德基吗?同样的心理惊悚大特写表演片,连第一夫人都比这个好。唯有服装可看。
能感受到她不自由,但无从理解更多,如果想要的只是做中产的自由,买点便宜玩具和食物就能满足,就比较肤浅无聊,感觉要么是拗亲民人设,要么是凡尔赛
除了能拼一把奥斯卡最佳服装,实在不知道有啥好夸的了…
难受,完完全全是戴妃视角,但这真的是戴妃的处境吗?感觉像是在地狱中,看着有些窒息感……2星半给服饰还原
演员标签还是很重,感觉看完后对黛安娜更不了解了,她的痛苦、孤独充斥着整个片子,非常用力的描述她的痛苦、压抑,反而显得很不真实,其他人(皇室)的反应近乎于雕塑,毫无人味,这很不对,香奈儿花了大价钱吧。
关心孩子,不想他们参加危险运动,我更是...打猎不一直是贵族们的消遣吗?!
不要坦然接受那死寂的旋律,不要卑微沉默着低下头颅,不要被生命闭锁的时态所困窘。那些让人完美赞叹的食物和光鲜华丽的衣饰从未如此扼人咽喉,能够捆缚住手脚的绝不只锁铐,那些恐怖机械化的皇室牢笼,恰是更加丰腴了斯宾塞对美好自由精神的向往,那些渴望逝去的记忆,恰是填补透视了未来的景观。要去剪开那封闭带刺的栅栏门窗,要去拯救那空乏的肢体,要去拾得沉睡已久的自我。望着独自在墙内孤寂抚慰自我的“王妃”,拉雷恩同样被异化的创作姿态通过不断裂变的语言释放出一种持续不断、急不可待、且随时可能爆发的能量,仿佛不停在暗示我们需要和她一起战胜这虚伪的景观。每天她都在美梦中醒来,却撕碎了眼前一切,鼓足最后的力气去迎接噩梦般的现实。在未知到来的爱意和归来复辟的速度面前,她终于可以不惧深情地承认——“是斯宾塞,而非戴安娜。”
小kk演得不错,将戴妃的脆弱、压抑、渴望自由的挣扎表现地很到位,全片基调沉郁,结尾的逃逸才显得弥足珍贵,给了戴妃也给了观众一息爽朗的自由空气。小k神颜依旧,Chanel服装超美,安吉表白时戴妃难掩的惊喜神情蛮出戏的,二人变身小k本人和苏,嘤嘤嘤
就看着拉雷恩在做着只有苦劳的徒劳尝试,但谁让咱是小K的老公团成员呢,还是无论如何要加一星的......
音乐和服装加分。k演的这啥?全程地铁老人看手机表情。
小K确实尽力了,但如果把神经质收敛些到戴安娜本人标志性的羞赧和不自信中,或许是更高明的处理,毕竟影片本身的气氛已经够压抑了。再赞叹一次戴安娜的私服,尤其海滩边的棒球夹克和最后的大垫肩西装,好会穿!
穿婚纱的那个镜头里,小k美到我傻眼。怎么说呢,居然跟王妃共情了,这不就是最近上班如坐牢的我吗???
很多大远景,展现了皇家气派和压抑。镜头总体上以静制动,大部分要不是固定镜头,要不是平缓的拉推。和童年的场域连通的那段环绕镜头在全片特立独行,正如黛安娜在皇家的如坐针毡,然后是一些漂亮的蒙太奇拼接,于是高潮诞生。色彩是一种反抗手段,黛安娜服装的颜色总是与周围格格不入,从服从到尝试反抗到觉醒,颜色从翠绿到薄荷绿到大红,从不协调到对比色,在欢快的色彩中她终于找重新寻到了真我。
不了解这个人物也觉得导演表现主角情绪的方式太做作了,美而空洞,每个镜头都在扯着你的耳朵大喊快看她好痛苦好压抑好不自由,ks的演技也是,每一块肌肉都在努力演戏,但是呈现出的效果是左摇右摆的头,乱晃的肩膀和肢体,以及每句话都像是从嘴里爆出来的台词,观众需要被带入情绪而不是直接怼进嘴里
有情绪却无情节 作为传奇性人物自然少不了对解读对揭秘对真相对八卦的期待 可是全新视角却看不到内心的惶恐只看到表面的病态 觉得导演做得对 但是做得又不好
撷取传记人物生平的一件大事或一段关键时间来做戏,集中展现Ta的秉性与人格,得到管中窥豹的效果,这是一种写作的方式。但本片失败在既选了无代表性的一个圣诞节,又无限使用剪辑手段来制造戴安娜的幻觉,这与公众视野一直以来对她的狭隘认识无差,最后落点仅在她和儿子们一起吃了一顿炸鸡,无甚建树并且矫揉造作。小K更适合演刚做王妃的戴,她还是太少女了,莽撞的感觉像威廉的姐姐。她格外想要逃离被凝视的生活,而在身后仍逃脱不出此般命运,还要经受平庸的导演们轮番上阵的雕琢和打扮,最后被赞叹被铭记的还是海报上的漂亮衣服。She doesn't deserve this.
把《Spencer》划入传记片的门类恐怕并不恰当,毕竟这只是对戴妃短暂人生中一个剖面的截取,并用无休无止的管弦乐和茫茫白雾来向那个时期的戴妃投以后人的猜测。她不是那个漂亮而优雅的戴安娜,而是脆弱的、深陷恐惧的、几近崩溃的,渴望突破钳制并回归自我的斯宾塞。这样的戴安娜只存在于后人的话语中,没有图像没有记录,模糊不清却又令人心碎,于是我们看到的只有意识,而非故事;如果这是传记,那它不止是一个人的传记—它诉说的是所有为婚姻所钳制的女性最深处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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