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文学著作,改编成戏剧。从而丧失了文学性,这是不是很戏剧的一件事。
卢西安不是马丁伊登,马丁伊登成功后不知所措,卢西安成功后找到自我的支点和意义。然而庶出的贵族身份,就是卢西安的枷锁和宿命。在平民泥潭和贵族沙龙间里外不是人。卢西安幻灭后才不知所措。否定了他的文字,他也没有生存意义。
再次为柯拉莉心痛一次。电影把小吕涮得真白,把妹夫那条线删完了。演得最好的是埃斯帕,看到她就想到禁治产开头那些话,不寒而栗……(西班牙教士,你在哪里?)
贵族文化盛行的时代,乡下的穷小子即使有着出色的才华,被巴黎的大染缸污染后还幻想能够左右逢缘恢复母亲的姓名登上贵族的平台,结果被人出卖失去了一切,最后回到了开始的地方。电影把巴黎社会各色各样的人进行了描绘,历史感很浓厚,虽然时间长了点,但静下心来还是能沉浸其中。
Il commence à vivre.
名著已经忘了,但巴尔扎克,批判现实主义的代表作家,好像是这么背的,哈哈。呈现在大屏幕上真的很绚丽,巴黎,爱一个人就把他送到巴黎去,恨一个人也把他送到巴黎去。不会引进的,真的引进就会删掉很多,没法看。
虽然是200多年前的巴黎,但当时的规则同样适用在当下,不愧是BALZAC的名作
西方红楼大梦 很诡异的天气 听到了不算好也不算坏的消息 食堂下来遇到了朋友 去聊天又拿了她们的菜
过气演员大联欢。也许19世纪的东西真的不适合21世纪了。我们看巴尔扎克,就像剧里的人拿脏水泼的拉辛一样陈腐。想起老王说19世纪,the nineteenth century dislike of Realism is the rage of Caliban seeing his own face in a glass; the nineteenth century dislike of Romanticism is the rage of Caliban not seeing his own face in a glass.
为强调巴尔扎克作品改编也不用一直旁白吧,除了平庸还是平庸。没想到八五年盛夏小弟爬得这么快当大男主了,甚至还有多兰当绿叶。
一部文学著作,改编成戏剧。从而丧失了文学性,这是不是很戏剧的一件事。
这让我突然又想起了《燃烧女子的肖像》来,二者都用到了维瓦尔第的四季小提琴协奏曲,区别在于烧女图是将全片的情绪积压在最后来以配乐的方式而爆发出来,但幻灭又不那么强烈,他更多的是以小提琴协奏曲的激烈情绪表达主角处境的剧烈震动,再然后带给观众较为饱满的情绪表达。两者用法完全不同,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各自在配乐上的优秀。
电影中的点睛之笔多来源于旁白,因为那是文豪巴尔扎克写就的。场景精美严整,演员表演也各安其分,就仿佛是一场精雕细琢的歌剧。主角的行为动作总是慢慢的,初期在乡间自矜于贵族血统的舒慢,进城后极力模仿和融入大贵族们的怯慢,投入名利场后放浪形骸的迟慢,万事皆空爱人死去后的痴慢。就算他最后走入湖中,泪也是慢慢的染开,水波也是慢慢的散开。卢西安就是这么慢半拍的度过他激荡的青年时代,也与他想要的东西都曾只差一步之遥,无论是爱、头衔或永恒的文学,而他最终“不再期待,开始生活”。巴尔扎尔人生中一定见过至少一个卢西安,而巴黎造就了很多卢西安,因为每个人都可能是卢西安。
法国喜剧电影好像总是离不开“叽叽喳喳”感,像是置身于一家闹哄哄的酒馆中闲言碎语的中心。片子精致而吵闹,和主人公一起“造了一个黄粱梦”,也给“梦醒时的荒唐”留了体面。巴尔扎克这个文本,批判完了所有七七八八的东西,最终还是保留了对美的爱。想起北野武的《阿基里斯与龟》。两部片子合在一起,真的很容易敲碎玻璃心的文艺青年。不过别担心,也别混淆~艺术仍然是艺术,美仍然是美。所以我忍不住想大声疾呼:艺术值得!!!
我想到了所有那些在觉醒之后,必须找到内在力量的人……巴尔扎克
第一次看觉得很嘲讽,后来回味:为什么世界就不能是一个懵懂热情的乡下少年所想象的那样直接而美好呢?
最后lucien回归家乡的样子,就是10年后的我
卡洛琳以爱为吕西安冠名,然鹅被恶意鼓动起来的野心和时代撕开了吕西安在夏东和德·吕邦普雷之间的人格分裂,直到最后,两个身份全部幻灭——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没有看过原著也没有怎么看过法国年代剧并且没有完全听懂,但觉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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