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是在看梅姐历年的服装展示秀
大概是最愚蠢的一种剧本做法,简陋到梅艳芳年表式流水账,后半段拍得也很敷衍。吃相最难看的,大概就是纪录影像和电影素材的混剪,不断提醒着观众——王丹妮和导演只不过是一部本应更真实更卖座纪录片可怜的赝品。可悲的是,我明知这一切是在消费记忆,消费那逝去时代和那些故人,但不免仍会动情,仍会唏嘘怅惘。仍会更愿意活在这电影里,而非当下。
Live fast, die young, be wild, have fun
我总是想探寻昔日的明星与当下的偶像究竟有何差别。我的父亲有一个柜子专门存放他当年喜欢歌星的磁带和海报,让亲戚好友从珠三角带来的正版磁带是绝对舍不得多听的,因为多听这盒就废了,总是专门买了空白的磁带盒录下来,正版是母版,只听自己录的子版,听得没声了才再录。童安格、谭咏麟、张学友等,当然也少不了这部影片的张国荣和梅艳芳。他总说哪怕现在再有时间,再有钱也找不到以前追星的感觉。为什么呢?因为明星总是时代之子,就像大家喜欢说梅艳芳是香港的女儿,梅艳芳的唏嘘唱出了香港旧时代士大夫的格格不入;梅艳芳的反叛唱出了新时代冲击下年轻人的不满。现在偶像的唏嘘在哪?在不满镜头数量和到手工资;反叛在哪?更是完全没有,一纸文件,个个如噤声寒蝉。如果以前的明星是割裂时代下精神之产物,那么现在的偶像就是资本机器下戏谑之玩物
你我相遇在这黑色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最后两人回到各自的人生轨迹时脑子里只响起了这个🥺
近期看过的最有共感的一部电影。如果无数次不顺与挫折来获得成长,通过每次失败后的反思为下一次迭代进行准备,最终找到「我是谁」,找自己永远在路上但永远有惊喜。
走马灯一般的传记电影,不合格。抵不过最后一句“bye bye”。
对这部片子的评价很纠结,一方面觉得它没有深入去探究梅艳芳的内心世界,只是浮于表面的描写,另外一方面又被梅艳芳的真实经历所打动,观影时有时感动有时疑惑。
5.5,学的是波西米亚,用一些舞台高光时刻来对明星的魅力做一次正向的输出,但显然波西米亚最后那场舞台戏的感染力和表现力是远在这片之上的。正向输出也意味着需要对某些负面内容进行规避,所谓的时间线梳理回顾不会那般完整和全面,所以电影意料之中对梅和近藤真彦的感情做了提纯,血染的风采和某某行动肯定就不提了,黄维朗掌掴事件倒是写进去了,但那个事情本来梅也没什么大错。其实这种大女主传记片,主角能成那片子其实就成功一大半了,但女主偏日系的形象实在离梅市井出身的街头大姐头气质有点距离,其实片方大量使用梅艳芳自身的影像素材也能感觉到他们自身的不自信,你挖掘不到人物内心的真情实感,试图用形象复刻和场景还原的方式让观众相信虚幻假象成真的现实,那无疑是不会成功的。
槽多无口,可能是梅姐的舞台太难复制,所以不断地与现实穿插,以减少王丹妮在舞台方面的弱势,但是有几个镜头还是能够感觉到那股劲在的。美术竟然是最抓我的部分。
看完影片,懂了“Smooth”的词义和感觉。人生的初始阶段,很多人和事,既抓不准,也容易会错意。不得不任其擦身而过,如徒手抓鲶鱼。可能我所在的环境,没有慢慢长大的机会,所以羡慕男主到不相信这是真实的~
这部电影让我感受了一波梅姑的魅力,打消了一些以前曾经有过的疑问,为何一个艺人可以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和追随者?看完电影我终于懂了。
就好像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漫无目的横冲直撞 当找到心中指示牌的那条街道 慢慢探索直到越来越接近终点的时候 冲过去那一刻发现对面是一堵墙 它不高但也翻不过去 那一瞬间是失落是惆怅 直到终于鼓起勇气转过头 突然发现陌生的城市 除了那条路原来还有好多好多被忽视的大喇叭 红绿灯 斑马线和另一块指示牌 好多选择但也好复杂 好多也并不属于自己
传记电影是最容易拍成流水账的类型片,这部《梅艳芳》就是最典型的超级流水账。
怎么说呢,就像深秋夜晚凉意下的一个warm hug,直击身体触及心头的一股暖流,不觉中已是热泪盈眶…Andrew小天使太美好了,像恰恰村的洪班长,又像才华横溢的多兰…
我觉得这种电影还不如就不拍了,让经典和永恒的人彻底安息吧。别说是什么怀念、欠别人的,情怀消费做的太明显就难看了。整个电影流水账似的ppt,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7〗可以看得出以私人化视角解构年轻意识成长空间的表达模式还较为稚嫩,已尽量不去矫情造作却还是少不了些许无病呻吟式的通病,逃避主义符号具象化身不为扰乱自救独立姿态,宣泄其衍生道德阴暗面的快感则更易实现偏转混乱主义倾向,消解过度思考副产物即成熟未满的回避自嘲。
我挺能理解多米诺的
#电影院##粤语版#舞台太少,私情太多。最想看的《风的季节》《梦伴》《似是故人来》《似水流年》《血染的风采》等经典歌曲的完整舞台竟然都没有,仅有的几个舞台片段也只是浮光掠影地匆匆带过一点都不过瘾,好歹来个金曲串烧啊。Anita这么精彩纷呈的一生拍得像走马观灯的大型流水账着实可惜。严重美化了和彦灰缸那段过往以至于心里不适(yue),可能他真的曾经令她发自内心的快乐过吧。最后和SARS的抗争倒是契合当下和新冠病毒的斗争精神了,香港人是永远不会被打倒的!
若以張曼玉在《阮玲玉》裡的神級演出為標準,王丹妮其實並不差,有兩幕我甚至覺得演員已經超越單純「似唔似被扮演者」的階段:第一是舞廳首次和哥哥一同登台獻唱;第二是梅姐最後一場演唱會裡的那段獨白。王丹妮在那兩場戲裡是沒有「消失」的:前者是王丹妮作為新人出道的心境,如果是她,面對和梅姐同樣的情況會怎麼做?而後者則是作為扮演者的王丹妮從未遇過的狀況,那時候,出現在她臉上的是一場「戰爭」,一場故意要被識穿的虛假表演,沒怎麼改變的容顏所帶出的間離效果正正告訴我們,梅艷芳是不可能被原樣複製的,王丹妮必須重新掌握這副身軀的主動權,對抗依附於身上的亡魂。導演既不相信電影,又不相信演員,所以只能不斷以穿插歷史影像和流水賬的方式來製造催淚時刻,觀眾會被感動完全是因為那是看似轉瞬即逝,實則深深銘刻於腦海的回憶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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