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设计和摄影都太绝了,截了不知道多少图。但唯一不解的是,科恩兄大量启用黑人演员的意图在哪里?仅仅是为了正确吗?
场景和服装上配合黑白色的冷峻 画面与剧情一样有着强烈的反差和跌宕 但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科恩 反而比较中规中矩的戏剧翻牌 把舞台剧拍的不舞台并不容易 但本片对舞台剧的走位和构造都有着极为考究的运镜 但就内核而言 黑色幽默并不适合这个古朴的经典
科恩兄弟第一次分开指导的作品。哥哥的美学造诣没得说,但很难讲这是不是以牺牲了部分叙事达到的效果。原来的剧本足够经典,但这部电影依然很好的阐释了戏剧和电影并非矛盾冲突对立的关系。life but a walking shadow.
表现主义风格,戏剧化台词,再次对人的欲望与宿命发出诘问。但几何感强烈的极简空间(布景),浓密的雾气、黑白的反差(光线),角度的选择(调度),都只是视觉的迷恋,缺少意义的配合。
布景很绝,赋予光影以意义;演员不错,戏演于光影之间。然而,莎士比亚戏剧之于我却不甚欢喜。
通过服装的材质反射的光泽给黑白片加上了柔软度和舒适感。看完花絮才知道这个片子特效这么多,400多个特效镜头也算大制作。学院画面和黑白确实让人很集中在奥斯卡影帝们的表演上。
8分吧...画面极致...古英语跟不上是一个问题...没看过原著对理解有一些影响...太讲究构图和台词,少了电影更擅长的特写...另,感觉丹泽尔情绪表达基本靠吼...
刚看完剧本看这个 这片还真的蛮遵循原著的
开头从浓雾中走来的麦克白,结尾处遮天蔽日的群鸦,以及荒野女巫,分别从我这里获得一颗星。
舞台剧的复古电影风格,空间感纵深感有时感觉三毛钱特效有时又感觉宏伟。情节和演员表演张力到位,看完整体感觉就是:挺妙。
非常好且非常有特色的改编。首先音乐、布景、服装都极尽简单,尤其是以几何线条般的建筑布景,简洁有力又眼前一亮。其次摄影大量使用中景和特写,对光影的运用也是一绝,此消彼长后观众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演员的表演上,而本片台词又较晦涩(毕竟莎翁名剧),大大考验演员的台词功底和脸部表现力,也大大考验观众对文艺片的耐受程度(我不会告诉你我看的那场放到一半就有人走了),但主要演员都做得很好,尤其是麦克白夫人,那表演,IMAX大特写都能扛住,我觉得科恩嫂今年又要奥提了……
这部与1948年出品的《王子复仇记》同是莎翁的戏剧作品演绎而成的电影,麦克白的悲剧有着更多的宿命论在其中,与哈姆雷特的忧郁、自卑相反,麦克白更为狂妄、自大。
这话剧感非常忠实了。加上特殊装置艺术和白幕、黑白影像,怎么讲呢,完全的戏剧+电影语言+装置艺术,1+1+1是否大于3,新思路
光影大赞,戏剧和电影的完美融合,把该简化的元素都简化了,黑白的电影艺术精品。
形式华丽、构图精致、摄影绝美、表演扎实,奈何以伯格曼《第七封印》般肃穆的影像风格复刻黑泽明《蜘蛛巢城》电影质感对莎翁文本的经典诠释,细节上做得再极致,也不过是邯郸学步的削足适履。抽离了科恩兄弟引以为傲的荒诞底色,在视觉上加buff也不过是一场极致华丽的舞台秀,却没有科恩式的电影感,于是沦为学院派气息浓厚的情怀之作,在美学上是精彩的影像实验,于电影本体却鸡肋许多。
形式的盛宴,科恩运用表现主义的方式,讲述麦克白这段耳熟能详的故事。这种极度外化的影像,在展现人物内在状态的同时,也非常符合舞台式的叙事呈现。其实对于西方导演来翻拍这种经典戏剧,在剧作上无法创新,值得从形式切入。导演选用的美学形式,将文本之下所讲述关于人类欲望的主题最大程度的呈现。但介于观众早已得知的内容对戏剧性的削弱,惊悚就只得过程而非结果。纵使演员与导演,以及影片的美学完美结合,融为一体,足够精美,但确实也缺乏趣味,不够好看。
刚好和前阵子的罗南的话剧版本作对比,显然话剧版为罗南做了很多的改编,加了不少戏份,电影版在奇幻的改编上加了很多力度。打光真是一绝,线条也是极简,视觉上非常舒服。但是麦克多蒙德的戏份也太少了哇!真的,恶女还得是由老戏骨来演,才能有那种味道
还挺希望乔尔大胆改一下的。可惜本质上是旧剧场的。转场的手段有意无意地强化了段落感,人物的出现和退场也都被严密安排。调度执拗(僵硬)到甚至像能读到剧本一般:“地点,城堡。麦克白上。与大臣争吵。下。”所以只能看到场景,而难以形成情境。几乎是一个步调,没有强弱,缺乏变奏。视觉是好看的,像不断翻新的舞台布景。但极致形式的背面,是情感的虚无。于是注定会缺乏宿命感:过分冷漠从来不是悲剧的根源,过分的渴望才是。
极简、黑白、莎剧台词。华盛顿不够疯狂又太疲倦
文学的电影或是电影的文学跟“莎士比亚”一搭边,很难回避阐释的文学面向,比如最后麦克白跟麦克达夫终极之战,“I have no words, my voice is in my sword”,所有角色从来不会正面回复,大家不会直言“弑君、篡位、复仇或者一场血腥的围攻”,而是先打个比方将暴虐的行动修饰一番,再将动机或形势的预判都藏在女巫的预言中,总之,作为作者的莎士比亚很机智地摆脱了文学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的意识形态麻烦。得到王位或者失去王位都是“君权神授”,Birnam山的移动暗指麦克白王权最后的倾圮,而女巫是预言家并促成了预言的兑现,显得“神的有意安排不可违抗”,而臣民不得不听从天命,最终,女巫这一角色成为服务于王权的道具,有必要时会成为政治斗争的替罪羊。文学可以转译一个时代不便于言说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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