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第一部和疫情直接有关的电影,在经历的这一两年难称为顺利的困苦中,听到演员们集体朗诵Sir Edward Dyer my mind to me a kingdom is, 边吃面条边流泪
所以别说“战胜疫情”,太妄自尊大和避重就轻。那么多撕心裂肺,那么多人永远不可能回去,那么多不计数不具名的逝去,都真实地发生过,我们已经输了。人类没有战胜困难,人类只是习惯了习惯。
冲着金敏喜和洪尚秀看的。 对金敏喜感兴趣,纯粹是因为她的话题,什么男神收割机,什么和大22岁导演的不伦之恋,我在看她的《小姐》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她,看的时候还觉得这小姐长得不够漂亮。其实我发现拍文艺片,尤其是大众看不明白的文艺片,是很容易让一个没什么姿色的女演员突然变得很有姿色,你觉得没有那是你没品味。说回这部电影,用手机拍摄就可以了,还说是剧情片,都不知道有什么剧情,还有就是不喜欢那个女作家,还有,完全不明白为啥现在有些电影要拍黑白片。文艺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你不懂是因为你只是一个俗人。
敢于揭露社会弊端的电影,都是可以细品的好电影
影片的动机和科莫的表演都令人尊敬,中间那个照料临终病人的长镜头尤其。不过最后逃离疯人院的段落显得过于跳脱,男女主角之前的情感累积感觉没有到这个份上。
我也想要有能替我说话的人,我也知道替别人说话的感觉很美妙
洪常秀真是什么都不在乎了,聊天类电影的巅峰,绝对耐得住寂寞,全篇结尾才给了金敏喜特写,黑白清净,解剖与自我解剖,蛮好。
在自我指涉中,“真实”被呼唤了出来,身体先于思维有了反应,谁也无法解释为什么看到最后我一个爆哭。
3.6分。
看到他们的防疫措施我只觉得主角没感染都是主角光环
还蛮奇妙的,今天一天先后看了洪的第一部电影《猪堕井的那天》,和最新的这部《小说家的电影》。前者在叙事手法和某几个镜头上让我想起杨德昌的《恐怖分子》,故事充满戏剧张力,但却充斥着男性视角下对女性的幻想与意淫,甚至残暴,实在喜欢不起来。而后者则充满了反思,没有强叙事,而是风轻云淡地拉扯出了爱、温柔与惺惺相惜。前者是洪早期电影的典型代表,而后者则是一脉相承于洪后期(遇见金敏喜后)的作品。两者之间的视角与风格形成极大的反差,不由得感叹金敏喜的魅力,爱情的魅力。
《草叶集》里有一幕金敏喜对着花盆笑,这部在结尾安排金敏喜捧着花束唱结婚进行曲,想狠狠踹翻这碗狗粮。看《独自在夜晚的海边》时感慨金敏喜的演艺道路似乎已经被洪困住了,但千金难买她愿意,双向奔赴拦不住,作为围观者只能祝福她。喝酒聊天戏还是洪氏出品的最舒服,整体感觉确实比以前松弛轻盈了很多。
无处不在的尴尬就像人与人之间是岛望着岛,可能沉溺于此的人才会乐在其中吧。
洪常秀宇宙,每组关系几乎都从过往影片/现实中延伸,成为某种前史,拍摄方法也如同讲述的,基于电影情境下,对演员真实状态的捕捉,又滑向某种心理的发散与印象。女小说家与女演员本就是一体两面,而最后小说家消失了,只剩金敏喜,心事重重,独上高楼。当然或许一切技法都比不上那段相爱之人间的凝视与被凝视。
前面铺垫一直很好,后四分之一的大动作有些刻意了,仍不失为好片。一部女主压轴戏,对朱迪·科默刮目相看。
最后这一下挺绝的 这算是一场面对金敏喜的自嗨式的表白嘛?
小人物的命运,无论怎么抗争,都逃不过体制的力量。想起吹哨人要写保证书,想要保命逃离式隔离,却被拉回被疫情笼罩的没有人关注的角落里,告知是错误的。
电视剧,背景是新冠初期一家养老院,养老院则是英国新冠死亡的重灾区。影片起首不凡,简洁,幽默,让观众很快入戏。中间那段新护理人员独自值班二十小时的情节,很是揪心且感人。其后的发展,方向就有些游离了。为了强调男女主角之间的情感,安排女护理员违规带出痴呆病人,既与主题不符,且有些太逾越常规了。
不知不觉已经两年了,我感觉世界都麻木了。。。
但后半部的突变的文艺片画风把之前好不容易营造的现实主义氛围一下拉垮冲淡了,使的朱迪对着镜头的控俗也变成了个人恩怨的发泄,拉低了原本电影所要传达的立意和主题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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