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第三段视角才会发现前两段并没有任何废戏且嘲讽拉满,前两段交织成相互对抗却又不可分割地铺垫成一幅奉行至今的有毒的男权图景,尚和贾的每一句互文台词都是相互羞辱,到第三段以女主的视角出发则是彻底戳破最后一层遮羞布,连带着各路主动的或被驯化的帮凶,这就是从古至今的女性生存空间。多么经典的老实人与万人迷啊,身在其中才会看得咬牙切齿地笑出来,最后谁输谁赢都不重要,执着于所谓谜题正是当下助纣为虐的看客们的热衷所为,毕竟在被摆上生育与嫁妆的天平的时候她就已经注定没有活路,那样的结局则是不幸中的大幸。虽然说对于Ridley Scott这样的大导来说早已不必说这种话,但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感叹这个机位摆得是真好啊。
有一些有意思的片段,但导演想表达得太多或者什么都不想表达,像是学生作业一样讨好老师以满足某一套对中国电影历史和文化的期待。有技巧和想法,但没有个性。
即使已经看过了几部邱炯炯作品作为铺垫,看《椒麻堂会》还是大为震撼,视觉、音乐、美学,每个方面都这么丰富而独具匠心。看过一礼拜了,还不断回想起更多的细节。比如重温预告片时突然想到,这段诡异的唢呐版《太阳出来喜洋洋》是不是正源自《大酒楼》里老人回忆把哀乐吹成了《太阳出来喜洋洋》的故事。能强烈感到导演丰富而独特的家庭背景,如何一步步将他引向这部集大成者。易思成浑厚磁性的声音也值得一提,看时没想到他并不是川剧演员(其实电影几乎没有直接展现川剧表演,满篇都是川剧而不见川剧),甚至都不是专业演员。邱导选人的眼光和他的美术风格一样,独特又毒辣。
4.5。胜利的决斗是属于男人的荣光,无人在意受侮辱的女性,但斯科特给予了女性最大的关怀,《罗生门》式的结构设计精巧,每个chapter还原的都是部分真相,但从各版本差别中更能看出问题所在。亚当视角下女性的反抗也是自愿;达蒙视角女性是权力的工具;只有玛格丽特,在受损害后一无所有
我想这就是它在当下所能带来的东西吧。
生死不外两茫茫
可惜国内院线估计是看不了了……只能说牛逼 a new old play 戏里戏外是戏也是现实 新老交替是新的也是老的
新戏从来演旧事。
PS:被朱迪·科默美到!
TV版6-10集。boss无惨现身,简单介绍了其势力组成,主角进一步修炼。标准展开,标准的分数。
真正有原创性的杰作,荡气回肠,又轻灵妙趣,别样的史诗。
对曾经以雄性气息为主导的古装史诗的解构和反对,这件事实际没必要让老雷来做,毕竟他年事已高又是此类题材的当代领军人,但他还是亲自去做了,在抓住了这个历史事件下的当代话题性的同时,又异常精准的用两场不同视角下Margerite的脱鞋戏调度暗暗让部分男性观众于性别决定的可能的先导误判中深深领教了文本上同等羞愧的审问与控诉,近乎于直接同银幕外对话,这也是一场“决斗”,只是老雷这次赢下的,早已不是电影中愚蠢的Jean和Jacques等人在无耻守卫的,一个老年名导所展现出的巨大的包容、果敢与进步,同自我过去的创作荣耀割席,且技艺上仍然保持着强烈而准确的震慑力和感染力,年轻的创作者们理应体会到这其中的号召与引领。
年轻导演青胜蓝,
Locarno电影节看的,一个沉重的故事,普通人被裹挟在时代的巨流,无路可退
#MoMI First, 很值得回味的电影,越回想越喜欢。喜欢导演从一个一个小的场景讲述时代的漩涡中的故事。很有话剧的特色,但又不会像《驴得水》的转场那么让人出戏。看完得知军阀团长的演员是导演的父亲。特别特别喜欢导演转场字幕背景的pastel,画的太有感觉了。很开心很感动,导演用慢慢的镜头,讲述一个长长的故事。
去年做成都天府公园大草坪项目时想邀请这部影片做“坝坝电影”放映,但当时邱炯炯说声音最后调整未完成。今天在Anthology Film Archives看了美国theatrical premiere,三小时乐山/四川的历史叙事,密集绵长,荡气回肠。全片均以搭景拍成,是浓缩在一个studio里时间跨度极长、剧力变化多端、视觉冲击强烈、声音设计考究的方言戏剧化影像,与中国当代电影中流行的纪实风格迥然有异,是华语电影在2021年罕见佳作。Anthology Film Archives明天还有一场放映。据影片在美国的发行人Karin Chien说,6月11日皇后区的Museum of Moving Image还将放映此片,并有邱炯炯的作品回顾放映。
所有的史诗按罗生门重讲一遍 再配合奇爱博士食用 男的 荒谬!
完全放弃景深的舞台剧呈现其实是非常危险的,但前景遮挡(?)的布置又成功拉出了纵深。其实好几个孩子的镜头似乎是回到电影场景给出了正反打,而不是像全篇这样保持观看的距离,但正是这种戏谑又苦中作乐的距离反叫其所书写的更加震撼人心。去成为眼睛,去成为摄影机。
僅僅個人觀感。對於形式想法過於飽和的危險是,有點笨重,也很難動人。與其說是鋪陳的電影,不如說是對於美術有些過於沈溺的電影,每一個鏡頭都在絕盡mise en scene其用,不是以恰當的「整體」印象,而是經常過於留戀自己設計的每一個角落。舞台的形式其實是恰當的,也正符合對某些歷史和我們環境的某種「虛構」、不真切的感受,但這種感受不需要電影我們本已太熟悉,以至於電影沒有帶來突破。機位、平移、剪輯的方式(尤其一些drama的正反打)甚至一些木偶式、幽默的表演都讓人想起韋斯安德森。
@Anthology Film Archives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伤痕,the play goes 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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