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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都是人话
就… 好愛看湯姆希林演一些亂世掙扎鬱鬱不得志人 無主之作後Fabian又給我一記溫柔刀
开始那些黑白片和分镜头剪辑以为是怀旧歌舞片、然后那个旋转铁楼梯酷似特朗佛某部片,这是法国片吗?!停下来几次感叹,怎么那么好呢,那个从额头到鼻尖再被吃掉的手指细节——啊想哭😭
Fabian就像身边已经为数不多的颓丧的文艺中年,郁郁不得志,又放不下自尊,本质是善良的,但爱情还是败给了金钱。放到当今的时代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当然也可能不是他本人,而是历史。
上世纪三十年代德国魏玛共和国时代之浮世绘,用三个小时呈现了经济萧条之后、二战浩劫之前的柏林市井生活,一个混乱、怪异、颓废的世界,政治动荡、物资匮乏、道德沦丧、肉欲横流、右倾严重、享乐主义盛行,处处透着颓丧感、无序感与撕裂感,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理想无力实现,爱情无法圆满,死亡无可预料,只因为他们是不合时宜的人。
《法比安》,五星。很久没有看过这样的片子了。绝望到窒息。纳粹上台前两年的德国,文学博士、电影演员、画家、皮条客、酒吧表演者……,众生像。一个对毁灭和被毁灭最敏感的群体。失业,失去爱人,最好的朋友自杀,最后还在奔向希望的路上死于一场自找的意外。人生如果这样残酷,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是奔向毁灭吗?如果可以避免,我们可以做些什么呢?其实,什么都做不了,因为这就是最易被毁灭的类型,这是文人的硬伤,更是导演的悲伤。如果没有了文人,这世界会好吗?导演实在是太绝望了,透过屏幕都可以感受到他的枪口对着你,也对着他自己。
法比安、科妮莉亚和拉布德变成了时代悲剧的具象载体
普通人的生活与时代大背景,个人情感与宏大叙事。二者看似毫不相关,其实生活由后者塑造、改变。法比安重新燃起对生活的热情与信心,止于自己的善良与勇敢。
依然是一部具有强大历史意义的影像。上世纪乃至人类历史里规模最大的制度性种族屠杀灭绝,定调及策划会议的全程还原。霍奇迈尔把外表儒雅内心残暴的党卫军头目海德里希演绎的非常到位,全程对话推进,把那一场不到120分钟、却最终屠杀了600万犹太人的13个恶魔会议,重现了那种历史惊悚画面。
可哪怕这样,依然坚持这该死的自尊,伤痕累累。
电影的背景定在1931年的柏林,所在“生活在彭拜,社会在发酵,在腐蚀”,以德国研究博士法比安为线索,叙述了那个醉生梦死的一群人,在德国一步一步转向法西斯统治时期的社会的普遍情绪。实际上,这正是今日世界,尤其是今日朝鲜民主主义人命共和国的最真实的写照。当然,我相信这不是导演故意影射、隐喻的,是一种巧合,或者说是一种无心插柳。电影的格调贯穿于一种所谓“轻快的冷酷”的格调中。即:无助、无聊、末日将要降临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是一种什么气息呢?也就是:国家没方向,精英醉生梦死,人民没预期。……于是精英无底线地纸醉金迷,腐烂,腐朽;人民在无奈中“躺平”,国家摇摇欲坠像个失重的老人……
活着只是侥幸,死亡才是必然。
就像是克拉考尔社会学著作的电影版本,混乱的熵增导向疯狂的张力,事件变为即将到来之物。通过介于历史先锋主义以及Dogma95的主观视角祛除了有失真实的史诗光环,还原为一种正在经历的激进“此在”。《法》不是政治史,而是精神史,在高度分裂的影像碎片之中,影片的开场却以一个历史时间的长镜头宣告了巴赞摄影现实主义的终结,又在动线上与结尾的“下降”相对——作为对幻觉机制的进入和退出
落水孩子自己爬上岸了,或许意味着新一代人挣扎着能够自救,而拉布德和法比安这一辈的青年只能在时代急流带来的痛苦漩涡里沉溺。这个早晨他轻快地出门,以为只是去柏林几天……每次离开都一定要好好告别,毕竟活着只是侥幸,死亡才是必然。
看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几年前学校里一个跳楼的学生以及他在票圈里留下的那封遗书。当时的感受一如电影里的那句台词,“不该死的人死去了,该死的人仍活着。”
从万湖会议,以商讨着欧洲新秩序,加上帝国版图,渐渐深入的讨论,屠戮犹太人,针对,混血犹太人,从二分之一德意志犹太混血,到四分之一混血,最后还是为了维护,除掉那么大批次犹太人的德国人精神健康,全然不顾,正义人伦,民族果然有壁垒,也永不可能平等,不过伴随着,东进苏联的败北,惨重的上演了,悲剧的柏林沦陷,战争的代价,两百万柏林女人沦为战利品,而后十年德国经济复苏,牺牲了十多年的生育工具,多么惨痛,日本人可能不会拍出来,也只有德国在反思。场面调度上,很平静的叙事,少有《十二怒汉》等,漂亮的叙事语言。
外行人也看得出来这部影片很特别:运用报纸海报与录像带进行的场景拼接、哥特式的浓妆、裸体的疯女人、自动弹奏的钢琴、两位旁观者(话外音)…我是个老古董,本来以为这样有意为之打破观者观感,呈现碎片化的电影不会是我的审美取向,但是看完后发现这些奇特的元素都还停留在我的脑海中,如陌生化理论所说“延长了审美感受”,也许我该多尝试些新鲜事物。
梦与死,在爱人的肩膀上。生活,永远在跳跃。三个小时完全不闷,好看。(汤姆希林身上有很深邃的气质)
从数学上来说,这是一次零和交易,两个人拥有的金额与之前相同,但善意不会因此抵销,
道德上的计算与算术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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