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精神的平淡体现,很美,很平静,让谁看了也会对这个“游牧民”群体感兴趣。你需要完全融入主角的心理才能理解到那种意境,天人合一。
二刷之后,还是一样,后半段没办法看完,8倍速结束了。让人犯困的旅程,现在是真的,平铺直叙的流水账可以叫隐忍克制的处理,配上钢琴和各种孤独的背影,深邃的眼神,好文艺好高级,不拿奖岂不是显得评委没水平?皇帝的新衣就这样来的。穿着新衣,我们路上见。🙄
摄影很好,故事嘛就基本只剩情绪烘托了。美国其实是个很适合做nomad的国家,大家反正都开车,退休老人更是有许多开房车到处去玩的。那年去黄石,就看到公园里有好多租的房车
风景很美,配乐溢出,故事一脉相承,基调荒凉,作者性大于情节性。房车文化和中国语境有所不搭,房车这种东西在中国代表富人阶层。倒是很符合美国人胃口。
配乐好听,但略显泛滥,不过整体来说很成熟了,懂得克制,收放自如,一些事点到为止就可以,没有过多着墨。予人以尊严,予生命以尊重,在泥潭里寻觅转瞬即逝的诗意,十分动人了。
没有姓氏的流浪者只能永远在路上。虽然整体创作方式上带有某种即兴,但仍未脱离美国独立电影的范式框架。对时代和政治上的及时回响,留下的是浪漫主义的解答。
赵婷只是如所有abc和久居欧美发达国家的亚裔一般,在努力地用文化认可和地域认可来增加自己的归属感罢了。
@ L'Epée de bois 刚好一个多月没去电影院了 电影院观感加一分
赵婷大概也是那种不得不上路的人吧。鼓励五星,几乎没有废戏,应该是李安的《断臂山》以来最好的华人导演的好莱坞电影。表面上是一部寻找心灵治愈归宿的荒野生存式公路片,背后却是一曲美式资本主义的挽歌。就像亚马逊这种怪兽级别的互联网科技企业,未来对底层劳动者生存空间的挤压,肯定不是靠着喊喊民主自由的口号就能解决的。
背负的痛苦让你窒息,但请勿在此地与我诀别,在路上我们不说再见,希望我们后会有期。
#2020金馬影展# 趙婷的作品,我果然還是沒有共鳴啊,尤其後面突然來個老人說教?(說起自己的兒子自殺)不過攝影、法蘭姨、音樂都很好。
“家”在传统概念里,是一种寄托,身体和灵魂的归宿;而像主角这样的一群人(游牧民)则不是那么看重实体的家,他们选择远离现代社会,喧嚣吵闹和繁华,过着原始而简单的生活,生活虽然不便,但总有人帮助,体会人与人之间最初的善意,人与自然之间一些原始的东西,虽然一直是在路上漂泊、居无定所,生活会辛苦一点,但也可以见到不一样的景色,遇到不同的人,体验宝贵的经历,拥有珍贵的回忆,思考人生,探寻生命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这虽是美国社会的传统,但也是呼唤人们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想法还是很新的;女主演的气质很符合角色。
双重的mobility,作为赤裸的生存状态和作为粗粝的镜头美学,在这里后者没有剥削前者。
但这诗意绝非她追求的东西。当诗意成为一种生存要件,奔波生活的人又何谈风月呢?
基调是感伤的,然而赵婷的镜头施加给弗恩的不是“磨难”而是“浪漫”,这估计也是赵婷与凯莉•雷查德之间的差距。
喜欢。看完理解了这个片名。过度解读会变得无聊,只是看,就好了。想学车了,需要有一段这样真正自由的人生
年老的人被迫上路,不是无家可归,是无房可归,押韵的历史,我们应该也挺容易感同身受。看到最后发现其实也不是无房可归,而是因为怀念故人。
虽然也是意料之中,巴特,就这?就这?也就最后半小时感觉稍上了点儿劲儿。从某种角度来讲有点后期李安那味儿,但只有形没有魂 -- 就理论上也是平等的凝视,理论上也挺细腻,但真的缺力量和说服力。而且李安其实在柔和的初印象里其实非常尖锐,而赵婷所有的拳脚都是虚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可以argue是禅意,但我觉得文本内的东西太沉重了,这样掠过太不应该。值得称赞的是里面用的素人演自己,真的挺舒服的。值得骂一句的是音乐。太jb满了。土的要死。想听听公路上的噪音,一次没听到过,疯了。
“那是织女星,不过她离我们有23光年,也就是说,你现在看到的星光来自1987年才到我们这。星体爆炸朝太空放射出等离子体和原子,有些落到地球上,滋养土壤,构成地貌,现在张开右手,望向星星,因为你们手上的一些原子就来自星星,千万年前爆炸中,它们落在地球上,如今到了你们手里。”
艺术的「政治性」再次被至高无上的「金狮」强调出来。事实上,赵婷只是被它选定的艺术家中的一个而已。如果《圣殇》是对宗教文明的重构,颇具争议的《小丑》是对城市文明的讽刺,那么《无依之地》就是欧洲知识分子给全人类指明的出路。这条路通往哪里?我们追随着一团流动的篝火最终来到《青山翠谷》里的教堂。但不要忘了,仁慈的父可是鼓励我们走出他的庇护:艺术家是浪子,宗教太沉闷,科学太枯燥,艺术家是水淋淋的浪子。然而这不是浪子回头,而是先有家,住腻了,浪出来,带足家产。不能太早做浪子,要在宗教、哲学里泡一泡。我相信科恩嫂的「家产」深厚而富足,但我不认为每一个无家可归之人都做好了奔赴《无依之地》的准备。在远征或者流亡之前,我们需要扪心自问的是:我们会不会和自己做朋友?我们能不能克服对于死亡的恐惧——与艺术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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