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总宣传离婚以后更潇洒自在,还能遇上真爱,才有那么多人动不动就离婚。实际上离婚带着孩子的女人很难再找到共度下半生的另一半了。能找到的都是运气极好的。好男人都是被很多女人追着围着,中等的男人也是被伴侣抓的死死的,只剩下差等的男人单着。当然了,如果婚姻实在很痛苦还是要坚决离婚的。大部分的婚姻,我只想说珍惜眼前人。
优点很明显:时髦、舒服、立意好、三个女演员光彩熠熠;但缺点也很明显:故事和主题都太散,看到老乌死了以后就在想不会就这么结束了吧还什么都没讲呢,虽然最后一段落脚在爱情上,但总觉得太弱太淡了
《北京遇上西雅图》系列3《上海遇上罗马城》
轻巧但不轻佻,浓厚又不沉重,玩形式也不让人跳戏,这里藏一点文艺的小梗,那里再玩一点戏中戏,快到矫情的禁区线时,就安排角色先自我解嘲,把开始变重的东西消解掉了,劲儿很巧妙。导演看起来没有负担,不背负,不隆重,反而让观众也一起松弛下来。这一年里,院线电影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致,年底这一部小小的,轻轻的东西倒是一点点惊喜。
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问一问这他妈什么狗屎啊… 街边鞋匠跟你聊哲学,女性主义就是到KTV嫖小白脸。我真的受不了这些lean in女的了,即使我不喜欢这二位男导演也要说一句,可千万不要侮辱伍迪艾伦费里尼了吧!吐了!
很疲惫的状态下看的,很对不起导演睡着了五分钟。有“电影的趣味”,很久没有看到这样充盈全片的自由灵巧的趣味,而不是一定要拉起一个“电影的大旗”。仍有紧张之处,导演自己的那些元素有些刻意了。但直男导演们那么自恋,小姑娘又有啥不可以。
灵啊~好有舞台剧的感觉,两场饭桌戏和美术馆里那场红光剪影戏真是高光;好男人老白、三位女性角色、追逐浪漫的迷弟老乌、皮鞋伴咖啡的哲学家鞋匠,角色都立住了;全篇上海话方言戏又是生活剧,想到N多年前的一些天津话、重庆话的几部电影,这几年没怎么见上映了,值得鼓励
预定年度最佳,目前为止看过最好看的商业电影,有趣又有深度,难能可贵。
喜欢的,四星主要是都是方言削弱了我一部分理解。片子的小东西太多了,比如红拂夜奔,比如男孩美妆博主,比如三个女人第一次偶遇吃饭,比如充满哲学的修鞋匠,比如白辛苦不辛苦,比如三个人在画展厅的那场戏。嬉笑怒骂间好像没说什么又好像什么都说了。说爱情又不完全是爱情,我理解的是爱和情。白辛苦一场,但只要是自己想的,那就不辛苦。老乌故事中的女主角是谁早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定有那么一个人在你的内心深处。本片的女性群像刻画的相当丰满,对于男女性的探讨有深度又不冒犯。影片最后投影的灯光打在荧幕上,像在看电影,像在看你。
像是法国的爱情文艺小品。就凭墙上那幅爱情神话的海报也能看出有内味儿了,中年爱情,几个人辗转流连,没有老的小的掺合,纯纯粹粹谈论爱情,微妙的灵,北方人好像也完全明白上海人那股小劲头。遗憾的是儿子不是gay,缺一口气
其实演员都没问题啊,不知道为啥有点食之无味的感觉,等哪天再看一遍如果感觉改变再来改分
3.0。当国内电影丢下了讽刺社会的噱头进而以一种戏谑的口吻去探讨都市爱情的真谛时,观众终于不再被情绪所支配,而是平等地被邀请进入这场“对话”之中,获得短暂的影像-现实平等权,从此影像的本体被重新拉回本应属于观众的位置——与生活等同的地位,这种自反的尝试与谦和的态度无论如何都值得被肯定。我们也不难发现导演颇具作者性的镜头语言,在处理对话戏时有意摒弃了简单的正反打而试图去关注摄影机的运动轨迹,虽然其内生意义不显著但至少具备能动的作者意识。至于迷影的成分属于导演夹杂的私货,毕竟生活不是费里尼的电影,但身为一个电影从业者,即使发出“看不懂;好可怕”这样的牢骚,其艺术自觉也必然将其引向与大师的邂逅,这也难怪甜蜜生活不如爱情神话来得轰轰烈烈,因为爱情不需要生活中的甜蜜,爱情只是一个拒绝解构的遥远的神话。
+0.5 不喜欢散装叙事,但肯定影院需要这样的电影。舒适的观影体验,不太成熟但不带工业感的行云流水太难得了。离别的悲伤刚刚好,读不进费里尼的大众仍一样,让期待着大道理和深层次观众落空去吧。不是那种导演按头接收信息的电影,所以某一观众的如何不认可、无共鸣之类都不会对另一有过多影响:荧幕里的桃花源就留在荧幕里不好吗?老拿现实抨击他干什么
这导演不会以为自己的选歌水平很高吧?
加强版的《爱情呼叫转移》,在上海人身上看不到普世的爱情观,而且全程上海话实在让人看得心累,语速快还牙尖嘴利,在方言里还是重庆话、北京话、东北话和粤语听着舒服。
有向往,有逃离,也有流连。
但又似乎踮踮脚也还够得着。
马伊琍人到中年孩子不大事业有成,结果还得挤在妈妈的老破小,开场先滚一轮床单,又跟徐峥来回过招,人设也挺让人迷糊的。
肯定会是最近看过的院线片最喜欢的一部,似乎又看到了从前老上海电影里的那种灵气,嬉笑怒骂,男女机锋,处处是埋梗、铺垫和映射,有种知识分子式的幽默感和国产片里少见的轻盈气质(音乐品味也非常可)。这部电影里有真实的女性,真实的欲望/爱情,还有一种非常理想化的生活状态。看似它也被包裹在了一些现实的鸡毛里,但这就是生活:如果六便士不存在,月亮也不会存在。
贯穿《爱情神话》是两种自相矛盾的风格:一方面想要呈现上海的真实视听空间,另一方面又将这一空间形式化———这种张力形成了某种独特的“上海特征”,弥漫影片大多数时间房间之外的宇宙,并支撑两场关键的戏剧化场景,令其真实可信。表面上看,《爱》更像是某个豆瓣influencer的长篇日记;但导演的真实目的是拆除作为文化浪漫主义的上海,以及对于电影表面上的虔敬。老乌是人格化的犬儒,他的突然死亡(自我)终结了所谓爱情神话,以及对于影史某些“名作”的snob,无论是老乌还是整部影片,费里尼的同名影片本身是缺席的,追悼老乌的家庭聚会实际上成为了对这具尸体的阉割,呈现在幕布上的唯一一帧是俗艳的艺术字,错误的英译以及字幕组的跑马灯,观看者不得不直视他们曾经投向影像的反应———睡眠,快进,不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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