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听和镜头很舒服,致使我前半段觉得自己选了一部好电影。中后段女主Elly开始变得歇斯底里就感觉不妙,似乎又落入惊悚片的那种经典俗套故事走向。为什么主人公总是突然失了智一样?女主的尖叫不停,直接把我送走。Sandy的遭遇很难过,但你前几秒还在捅Elly,后面看到几只杀了的人的鬼魂你就放下屠刀了?就let it go了?而且的而且,Elly的移魂为什么看到的是sandy的遇害?那那个警察被撞的TM的多冤?!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家当罪犯,还煞有其事的正面刚,看得我好难受
唤醒儿童记忆 原来这些都是迪士尼经典角色!
5/11/2021 @ 皇室。前半鄉下妹出城/sandy入夢的故事及美術攝影令人驚艷,中段大量jump scare/喪屍出現開始每況愈下,尾段反轉位及強行happy ending令人無語。怎麼又跟上次Baby Driver一樣爛尾收場….
3.5 极佳的娱乐电影,今年最优秀的烂片。溢出空洞框架的文化情怀和类型复古元素像摆在橱窗中供人窥视的洋娃娃——割裂抑诡异?不要试图在任何附庸的议题上找到表现的落脚,安雅惊艳面容之下的符号化特质逐渐被流动的情感实体所取代,一切最终都只是赖特对那个年代的另类注解。如此夺目的视觉表现,足以证明了这个城市,或是这个被欲望主体不断稀释裂变的梦魇,才是这部影片唯一的主角。它并不是「穆赫兰道」的回魂,而是「好莱坞往事」的进化,它让人们不再企图从不安的境遇中获取记忆的宽慰。在一面镜子上折射出两个迥异的主体,而后无情地将其击碎,不被绑架、不被困窘,它让自我精神的溃败变得像个笑话,也让收尾的时装梦变为了廉价的幻想,在这个任何主题都难以立足于的时代,我们需要一场终结的大火,一次退场的闭幕来警醒执着世人的自以为是。
《SOHO区惊魂夜》是一部放大女性意识的铅黄电影,又很埃德加·赖特地将歌单作为本体,恐怖感来自于文化工业的unsheathing,令当下/怀旧的虚假二分被打破。“二重身”是一个精神分析隐喻,令影片中的根源不是真正的城市之恶,也并不是波兰斯基式的纯粹妄想,“伦敦”“Soho”是最为关键的两个咒语,城市之创伤被加密为一种集体无意识,又随着古老的租住房开启,换言之,Eloise是(被变成)一个记忆/存储的媒介。“《SOHO》最大的问题也是精神分析其所不能,在哲学上生产出哥特式的谵妄,借助流行的种族或性别议题,不断将创伤绑定至年轻一代以实现自身的延续。但Nerdy直男埃德加·赖特又不可能真正反对这些光怪陆离的60年代亚文化,因此他安排了一个happy ending,令影片更为不伦不类。
比期待好很多,迪斯尼把自己以前的IP家底全拿出来了,2D、3D、粘土、真人融合在一部电影里真是第一次见,可以致敬真人与动画融合的典范《谁陷害了兔子罗杰》。
我好不喜欢女主啊…哪里揭示女性困境了,男导演拍的果然
其实从《极盗车神》开始,埃德加·赖特逐渐变得没有个性了,而且总是塞满音乐来带情绪,本片前半段女大学生支身来到陌生城市入学的剧情还挺《阴风阵阵》的,整个色调和气氛布置也是铅黄风格,没想到后半段急转直下,受害者变成施暴者,女学生神经兮兮,本身要讲的女性议题也沦为了连环杀人案这种俗套收场,而且两个女性角色既然都玩儿了附身这种身份重叠戏,最后竟然也不是同一战线,属实无意义。
我认为这部电影根本没有多么玄乎 也没有什么如同寂静岭一般的表世界里世界啥的 核心思想太简单了 London can be a lot, 尤其是离谱的租金会让人找不到合适的房子,你让任何一个贫穷女大学生住这种公寓试试,隔音差就不说了,窗帘还不遮光,让你半夜想睡觉的时候外面霓虹灯这么照一个礼拜,谁住谁精神分裂 所有的伏笔到最后一个没用上 麦高芬完全没有 除了anya美艳不可方物以外 整部片子就是一个completly fiasco罢了。
结尾的处理确实可以增色不少,但是前面看着也确实枯燥,陷入了精分少女遇鬼的死循环里,但是整体看下来是有点特别。
有谁不爱60年代呢,感觉应该EW自己拍的最过瘾的一部。
埃德加导演感觉没了配乐就不会导了一样 。惊魂戏份及其惊艳,很少能见到情绪调动这么精准的剪辑
中间没有那段喘息奔跑和无脸男复制粘贴巡街会好一点。
赖特很明显并不是只是简单的复古,而是创造他未曾经历过、想象中极尽浮夸的伦敦60年代,以至于那些在电影中被用烂了的手段(红蓝对撞色、僵尸片彩蛋、女性剥削)都成了构造远离真实历史的虚假世界的道具。然而也正如第三幕转去解谜寻求真相,以及最后无脸的男性被害人显现了真实的容貌一样,赖特不仅在立场上,还在抽离与沉浸之间举棋不定。(最后楼梯杀人的CG特效反而扳回一点。)
虽然有猜到是怎么回事,但出彩的不是恐怖和悬疑,而是霓虹光彩。
无限破壁太爽了哈哈哈哈哈哈~蒂蒂的房间简直是我的快乐屋啊!!
我不知道评分为什么这么高,我觉得剧情很无聊很不想看,估计我过了这个年纪了吧
好有创意,2D和3D的动漫人物在一起冒险,要比猫和老鼠好看太多了
3.5。视听至少是取悦人的,但Edgar Wright真的有女性主义的表达吗?Sandie和Ellie作为两个独立的个体跨越时空彼此感应,那么联系她们又同时保持她们独特性的是什么?又是什么将她们共同束缚在男性的剥削之下,并在最后走向解放与救赎?我们很难从高于概念之上的层次来赋予这个二重身关于两性的释义。当男性凝视的幽魂从另一个时代涌来,影像早已溺毙在复古天花乱坠的喧阗里无法自拔,却找不到人物自我的片刻宁静。
赖特当然是个“迷影导演”——这里取的意思是:他没有立场,他只顾寻求反类型的概念与叙事快感,这场对60年代的大型凝视秀(不只是男性在凝视舞台上的女性,也有女性观众在向往舞台,然而赖特却并没有探讨此事的意图),因为最后的结尾而没有带来丝毫反思性的结果。最后呈现出的,是社会中的男性受害者遭受了女性过多的怨气,女性受害者变为加害者而不被社会所接纳——男权社会似乎并未受到批判,女性获救的方式是“走出”就好,可是哪有那么简单呢?影片开头埃丽的表演状态就是60年代的歌舞片(模仿赫本),随着唱片卡碟才正式进入故事,这就已经预示了对浮华时代的解构性:铅黄电影是对女性的剥削,那个时代的歌舞片又何尝不是呢?赖特恐怕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虎头蛇尾和无法自圆其说,于是在最后让男性(跨性别者)穿上女主设计的服装,无甚收效。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