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好难受,整个背景都是灰调的时候我们能做什么。有时候想要帮助某人,只是因为自己觉得那个人是好人,而现在好人不多了。对Tony被Sarah蒙着眼睛带出车,两人在旷野里围着小桌子坐下开始打牌的场景印象很深,可是还没结束Tony就被带走了。
都 是无聊的
本来想给较差,但后来想想,美术方面还行,就给了还行。作为伪纪录片,在摄影上并没有突出恐怖的氛围,女主演又用力过猛,少了真实感。其实通篇看下来,味同嚼蜡。
开头我就知道女主肯定要害观众,果然导演恶意满满,都是小学玩剩下的,转发10人那种…全片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很有趣的设定,首先在通往佛母的每一个节点都有神像来镇压,然后在通道里面设置了很多弯道祭品增加逃离难度,像极了逗狗子的操作,最机智的就是用镜子来反向制约佛母,完全是参考美杜莎的设定... 台湾的民俗鬼片不是日本单元房内的阴郁凄冷,而是潮湿的海风里扑面而来的腥臭
彼得·汉德克有骂观众,而本片是咒观众,而正是这个咒一下子拔高了这部恐怖片的立意,那些互动以及最后隐藏的“恶意”十分妙,这些挑衅和冒犯也正是电影的华点,不要觉得晦气,只是在看电影而已,然而这个膈应的点也是这部电影最出彩的形式。从电影的角度说这是一部极其平凡且设计逻辑有很大问题不成功的伪纪录片,但正是这种冒犯的形式形成其核心,大胆的互动和引导让观众步步走入被诅咒的圈套,但是导演也考虑了观众的玻璃心,在结尾他告诉你不想看可以到此为止,可你的好奇心和不信邪的心让你停止了吗?所以有必要因此觉得晦气而给一个差评吗?看恐怖片的意义是什么?作为观众被谩骂和冒犯可以应激吗?恐怖片的效应不就是用某个概念来刺激观众吗,因此他让我们觉得晦气激发我们对“邪”的回避心,撕开内心的伪装,它已经成功了。
知足吧,现在能有个这样的恐怖片看就不错了。还是有点创意的,居然直接要挟观众。现在拍恐怖片的导演越来越明白超自然的东西最不恐怖,人类的变形才最恐怖。有个恐怖谷定律,机器人越像真人就越让人不舒服,越卡通就越受人喜欢。看了《咒》就发现导演把功夫基本都用在算计身体变形的可能上了。蜂窝状皮肤病、吐蛆虫、脸上全身写咒语、面孔的毁与重塑、被诅咒后的磕血头等等…看完以后觉得不满足,就是这种变形其实做的还不够绝。真要有伽椰子那种塞进墙壁粉碎肉体咔咔咔咔爬出来才牛逼。
所以我也被诅咒了吗?(咒文翻译的那里很妙,因为一直看中间的字,到最后突然白屏时,那个图案被眼睛记住了,所以屏幕上都是那个图案)
换句话说,假如我是导演,我真的信这样一个邪神,然后我拍一个电影用观众的恐惧飨荐祂,而此时的作者-读者关系以及情感链条基本没有变化,也就是说作者是否认为它是虚构的根本就不重要…
真是晦气啊! 敢咒我?你个狗东西 我呸
他们说 要带着心 征服每一个观众
遍地神庙的弯弯叫好叫座,从小学习唯物辩证法的我们却各种“晦气!”。。。
确实挺好,把国外恐怖片的精髓都学到了,结合中国的特色文化。还玩了一个视觉停留小花招,挺有想法的。
中规中矩,加一星给Jodie Comer和Covid题材。
阿东作死的点那就太多了,又是拿符又是割封印还取佛母的小红布
其实我个人觉得中国跟泰国一样,因为涉及到很多民俗和宗教,所以特别适合拍涉及“群体意志”类的恐怖片。毕竟国外的恐怖都太过架空且直白,所有的神鬼都像种可以被人为打倒的外力,完全可以当成怪物片看,很少能够让人真正共情。但涉及到宗教和民俗的恐怖往往是心绪上的,就像《咒》里一直在强调的“精神的力量”,甚至还很容易会有“群体效应”。因为种种原因吧,咱们这方面的重担就都交给湾湾和香港了。香港的恐怖片受“僵尸”和“真实凶杀案”的影响很深,台湾的恐怖片却背靠“邪教和民俗”杀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特色道路。总得来说真的很特别,中式恐怖才是最屌的!
当我们在歌颂时其他国家还有在拍社会救援挤兑所带来的人性探讨,诚然歌颂是应该的毕竟很多人在去年疫情期间付出巨大,但歌颂时的另一面:人性和悲悯,也值得去直面,微小个体在乱如草台的政策下看似错误的手段也同样值得被尊敬,只要出发点是善的。我们何时能看到自己拍摄出阳光下的另一面。
节奏不快,一开始都是小菜,整得氛围比较诡异而已,从两个男的出地道就开始高能,后面师傅师母那里真的吓死,结尾看翻译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记住了符号的样子,让观众念也是默念,心理暗示玩得很溜,不知不觉就被带着走了,包括第一人称摄像机的画面,也有一种被带动的感觉,代入感十足。这么多信这信那的观众,建议不要看,敢看恐怖片就把它当个乐子即可,国产恐怖片做到这样已经是在尝试触碰天花板了,平时都说亚洲的宗教元素很适合拍恐怖片,那宗教元素不都含有这种煽动性的内容,拍出来又有一堆人怕了。
观影全程不害怕,看完了去刷牙发现牙龈出血,下意识去摸牙时到真给我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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