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是《罗生门》,讨厌就是《金刚川》,还不错,有表达,有反思,朱迪·科默这两年好火!
小成本电影超出想象的精彩,四川话对白好喜欢
太特别了,仿佛看了舞台剧,创意和表现力满分,有些情节想到了当时看陕西人艺的白鹿原,缺点可能是演员有点念词不太行,瑕不掩瑜是个艺术品。
86/100 应是2020s年代前五的华语片水平。属于邱炯炯的《电影史》:从二三十年代默片(居然想到《将军号》)到革命样板戏…再到各种后现代的拼接,在手工影棚(美学风格部分离不开业内又非职业人员组成的工作坊的生产方式)里穿越大半个20世纪中国,同时电影又是借由肖像(个体)与空间(大环境)来穿越历史。电影在现实与梦境、生与死间跳转,人物在政治和艺术之间周旋,新的生发于旧的,旧的又因各种原因深埋于新事物之中,某一瞬间,才意识到封建时代的幽魂从未完全散去(像那个黄面蜡像)。一个核心张力在于,社会中所有新的变化,最终都多多少少在处理与过去的某种关系。喜欢合照那段似乎总是置身事外的坨儿对camera的“接管”——一段取景器内的黑白段落,提醒着观众面对历史的更换要始终保持警醒,这也是艺术间离的成功体现。
《痴》是在讲他人,《椒麻堂会》讲的是自己的祖辈,是在写一种影像家史。是在有限的空间里,无限的想象力,重生到毁灭,两条叙事线的自然切换,人生如戏,舞台依旧。
精湛!非竞赛比主竞赛好看系列,以马代人,真相和谎言穿插,夺人也是夺人心,给雷爵士五星好评!
不是A说发生了某事、B说压根就没发生某事、C说某事发生了可不是这样发生的,而是ABC都不否认某事、ABC就某事的整体进程并无太大歧义。但他们在不同的立场上看待了某事、在不同的视角里理解了某事、在不同的价值上评估了某事、在不同的目的上使用了某事。
世界观徐徐展开。
离合悲欢忘川渡
邱炯炯无疑是影像「文体家」,素人演员、搭建的舞台感十足的场景、内在的悲剧感混杂着荒诞和(黑色)幽默都是他的语法,以抵达一种恰好的(甚至如履薄冰般的)tone。新戏从来演旧事……生死不外两茫茫。为了活着,伶人总是在唱堂会;为了忘记,还要孟婆汤续杯。洪流般时代下的个体之人,黄泉路上吃吃饱搓个麻将吧。
世界观徐徐展开。
7.4 剧情上丝毫没有令人吃惊之处,拍法更是铺张浪费,根本就不《罗生门》,最接受不了的是第二段和第三段的强奸戏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应该从男人角度看来是两情相悦,而从女人角度看来是强奸才对,这样如此结构才有意义,在其他地方都能做到因视角不同而导致的“真相”不同,偏偏这么重要的一段戏却不这么做,真搞不懂怎么想的。
以《罗生门》式叙述划分为三部分,重复的事件、场景从不同的人物、角度展示,但它们之间的差异往往是微妙的。《罗生门》对事件的各种解释都说明了感知主观的必然性,而雷德利·斯科特的立场本身(对角色的感知)就是主观的:导演以父亲的方式站在玛格丽塔一边,充当现代社会的控告者,而不是中世纪的法国。
看完之后我非常地激动。我知道我看到了一步伟大的作品。“伟大”这个词,也许不恰当,它讲的是大时代下小人物的故事。台前幕后、狂欢失意、得意落魄、生生死死。虚构和现实、生与死、东方与西方、遗忘的和被记录的,邱炯炯是站在二元对立的“飞地”来书写个体浮沉的。看这部电影,像是在看一次对历史的招魂。历史,不会以它本来的面目昭示于活人眼前。而我想,邱炯炯找到了显影的方子。
临时决定在12月12日观看《鬼灭之刃无限列车篇》TV版,而后才发现,去年的剧场版《无限列车篇》刚好就是在12月12日观影,真是太巧了!去年12.12还顺便重温《那田蜘蛛山篇》,今年则看下《浅草篇》和《鼓屋敷篇》。
Only the power of men. 雷导拍了一个非常当代的故事。不同视角叙述三遍丝毫不闷,中间还穿插着阿弗莱克的喜感角色。故事高潮就像是雷导向观众再次大喊,Are you not entertained?!
非常风格一致完整的片子,三个小时也并不觉得闷。既有历史的波澜壮阔,也有生活细节的体贴入微,魔幻和现实平衡得刚刚好。还是觉得以前的人一生有个手艺贯穿一辈子也蛮有意思。
真的吗?是什么?
本来还奇怪最终大boss这么早就出现了,看了后面才知道原来如此
离合悲欢忘川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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