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纠结的点在于就算没了痛觉,搞成这样也会细菌感染,会挂的。而且这算哪门子艺术?
解剖的画面就跟 你说今晚吃炒肝脏一样自然轻易,这也是这部电影的问题,解释太多,我不想知道肝脏是哪头畜生身上的,也不想知道它是怎么摆在我面前的,我只是一个餐桌前的食客,这么坐下来,然后吃。
形式大于概念,到后来甚至觉得有些好笑,觉得符合人类装模作样又故作高深的浅薄。另外k在此片的感觉像是从暮色穿越过来的…
当内在不再适应外部的改变时,革命是由身体内部开始的,这时几类人开始分野,主动谋求改变的(手术更改消化系统);尚未自我觉醒的进化被动选择者(器官变异者);旁观者(拍摄记者们);将政治理解为行为艺术的狂热追随者们(可笑的耳朵);把变革打上tattoo的政府中立监视者们;激进的暴力保守主义者。忒修斯之船行驶于文明和艺术的荒漠之中,定义粉碎并重建于痛苦带来的高潮与古老性爱的对撞之间。自我解剖是发现自我最赤裸裸的手段。
剧情设定挺高级,幻想未来没有生理痛苦的人类。
当柯南伯格不再是那个道具horror B级片的感觉时,就没内味儿了
有关主题的浅薄思考:一个疼痛被消灭的世界,好像并不美好的样子。
脑门上四颗腰果真是太disturbing了
穿插着的都是器官,手术和刀割,但我却看到了beauty。
thanks, but no thanks
我就记住了:开头一个吃塑料的小孩被谋杀,结尾一位老艺术家开始尝试吃塑料……而中间发生了什么已经记不太清了:几场表演,几次谋杀,一些身份不明的人,一些空洞到令人发指的对话(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Léa Seydoux就擅长这种空洞到令人发指的角色,比如《法兰西》里的那位记者)……以前柯南伯格搞“肉体恐怖”,这部片里借了很多以前的梗(肚子上开个口子当作接口,顺便成为新的调情手段,完全是《录影带谋杀案》的想法嘛,40年了都快),但其中的肉体基本上不再恐怖,而是变成了一坨能指堆起来的海洋/实验室/垃圾场,在里面你不会找到任何所指……于是这部电影就成了一部彻底去政治化的美学尝试,在这点上也只能是及格吧。
除了恶心的画面,
的,因此这种学说必然会把社会分成两部分。
身体即一切的复古未来内核是有趣的,但被套在了无聊的故事内。如果未来的性别结构还是这个鬼样子,那算什么未来。
陆陆续续看完了,我这低俗的品味,电影本身应该有些东西,但除了概念化真看不出别的了。
像是一场细腻而丰富的前戏之后,进行了一场味同嚼蜡且转瞬即逝的性生活,并且伴随着诡异的古典音乐。
这个脑洞真不是一般人有的,怪异,不适,大受震撼,这种未来概念又能被理解。这部电影可以看作是艺术与死亡最直观解读,艺术的灵感与器官的生长,艺术创作与身体解剖,切除器官与性爱的表达,艺术创作的疼痛,都很直观地表现出来。只不过非常有嘲讽意味的是,这种表演艺术迟早会把所有的器官掏空,直至死亡。身体变成一种表演和消费的奇观,生命的意义只有虚空。
“Surgery is the new sex.”
其实这电影是上周一看的,上周二立马看了第二遍,然后在脑海里萦绕好久了,想写点什么又写不出来。“人类的未来毁于人类”。目前大概是这么个想法,待再看。
以身体作媒介,柯南伯格将其特有的唯物性的认识论架构进一步延展,通过手术、睡眠、死亡、义体、病症、肿瘤等生理性的现象或隐喻或象征或揭示着此种表象自身。在言辞或缜密或狂想的系统结构中,耦合着语言与感官的对立统一,架构出了一部论文体的影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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