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影全程不害怕,看完了去刷牙发现牙龈出血,下意识去摸牙时到真给我吓一跳。
剧情结构其实很简单,或许不是最吓人的恐怖片,但绝对是最有新意的恐怖片。女主角开头直问观众「你们相信祝福吗?」、「你的意识,决定你的命运」、「其实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相信我们的意志可以带来好的结果」,女主角一度说服自己「早就不怕了,所以这些东西都不会存在」、「想着最喜欢的事情就能不去想那些恶」、「凤梨、兔兔、汪汪汪」,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经验,例如平常关灯都沒事,但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想到关灯后会有鬼,当下就不敢关灯了,或是夜里平常一个人搭乘电梯都沒事,但是突然想到鬼片的片段,当下就突然害怕搭乘电梯,或是平常大半夜一个人走在沒人的路上都沒事,突然一个意念偏掉想到会不会有鬼,最后整段路都一直念咒语加速跑走,这就是信仰的本质,因为相信,所以一切才会有效果,因为相信,所以存在
1.将《午夜凶铃》《咒怨》“看过必死”的心理恐怖/催眠套路嫁接在在东亚邪教、巫术和神秘仪式上,辅佐互动手段+POV伪纪录片形式,完成了《灵媒》没有做到的观众在认知层面的恐怖植入;2. 看似是伪纪录片,但其实“纪录”并不存在,DV拍摄只是一种制造混乱和编造未知的手段,被暗藏起来的精细的调度和剪辑设计,以及“录像带”这个传统恐怖媒介的使用,都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摄影机介入的问题,让观众无法分心;3.诅咒-祝福的二分法与反转没有奏效,但双线叙事抽丝剥茧、直到让我们在最后看到“绝对不能看的画面”的麦格芬显然更经典更刺激,这个节奏柯孟融拽得稳稳的:华语恐怖片终于野了一把,它揭开了佛像上的红布,让我们直面所有“不可看”的东西——我们没救了,所以我们更爽。
蛮有意思的。经典台式恐怖桥段蛮多,但导演在去中心化和meta上很有想法,这两个算是新时代创作者必须关心的问题了。视觉错觉小惊喜。从“传播”切入是个好思路,下一部可以拍一个社交网络mix叫魂的狂霸酷炫拽的……足够影评人分析个三五年。
有点慢有点碎片化,不过要饭还嫌馊啊?有的看就不错了
疫情之下的疗养院现状,非常好的角度。所以我情愿相信结尾是一个崩溃了的疯了的臆想……
去掉那个迷惑行为的结局这部电影本来可以更好的,可惜了。前半段护理中心白天各位老人在大厅其乐融融晚上回到房间自在惬意,刚想感叹现实里的护理院病人之间的关系其实疏离又脆弱,画风一转,新冠来了。并非各大医院priority的老年护理中心如同夜海独舟,整个护理中心只剩下女主一人撑着,求助无门每一天都太难了,但幸好,护理院还有一位病人可以帮助她。护工这份工作若不是强大柔软并存的内心是坚持不下去的,但电影里sarah用她柔软的语气对父亲自信地说“i’m good at it”。无需煽情片段扎堆堆砌,日常平淡的每一天,人与人用心相处的每个瞬间就很打动人。judy一直这样潜心发力下去不得了呀,看好她。
(4)。伪·伪纪录片,用脚都能拍。中国人不怕诅咒,中国人本身就是诅咒。
片中这个 诅咒之神 为所妄为 无所不能 。。。就。。行吧。ok fine。
作为恐怖片挺成功的,这是一部和观众互动的恐怖片,女主在把观众引入和她身临同境的处境里,导演不过是把古早的“看到不转发到X个群就会XX”的梗融入到电影了。贯穿电影始终的那句让你跟着念的八字咒语“火佛修一,心萨呒哞”不过是「福祸相倚,生死有名」的闽南语谐音。看到评论区骂骂咧咧的大伙儿,感慨在唯物主义无神论下长大的吾辈迷信起来竟是比封建社会的古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知足吧,现在能有个这样的恐怖片看就不错了。还是有点创意的,居然直接要挟观众。现在拍恐怖片的导演越来越明白超自然的东西最不恐怖,人类的变形才最恐怖。有个恐怖谷定律,机器人越像真人就越让人不舒服,越卡通就越受人喜欢。看了《咒》就发现导演把功夫基本都用在算计身体变形的可能上了。蜂窝状皮肤病、吐蛆虫、脸上全身写咒语、面孔的毁与重塑、被诅咒后的磕血头等等…看完以后觉得不满足,就是这种变形其实做的还不够绝。真要有伽椰子那种塞进墙壁粉碎肉体咔咔咔咔爬出来才牛逼。
中式恐怖就是弥散性宗教和宗族组织对个体意志的剥夺。个体的运势不再由道德和个人选择决定,而是受古怪而未能全知的仪式、血缘关系连接的影响,由此产生了失控感与无力感。
多好的恐怖片啊,虽然故事还是那种误闯-诅咒-不幸-追源-对抗式故事,但导演拍出新意了啊!拍的多好啊!难得一个导演知道什么是恐怖,怎样体现恐怖,玩的就是心理暗示和氛围,比那些就知道玩特效的恐怖片导演不知道高到哪里去。ps:那些相信结尾诅咒的人是有多缺心眼儿?因为这个给低分?还晦气…中国拍不出好恐怖片就是因为这些人,不过也感谢你们变相为这片子宣传了。
结构上,太零碎了;几条线的交叉,剪辑点也都挺别扭的,这大大影响了观众的“入戏”过程。
还可以啦,因为受到了友邻的提示,没有“上当”!感谢友邻!同理,不要喝来历不明的饮料!
这不是哭悲啊xdm!骂之前麻烦把名字看清好吗!
导演笑着说:大黑佛母和所有神像的设计和制作最烧钱,我们把钱都砸在这里了!尤其是那一尊大黑佛母是我们去找人做的,手势、咒语到符咒符号都是我们虚构的。不过能让大家一直问是不是真的存在的神明,代表我们的美术团队真的很厉害!”大家千万不用担心看完《咒》会被“祝福”啦~
恐怖片在豆瓣评分普遍这么低看来就是因为这些傻逼了…
为何无聊 不可故弄玄虚
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攝像機無所不能」的詛咒。也許在導演看來,若要讓「看後即死」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由此看來,導演的「惡意」才最讓我感到害怕,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咒》最大的謊言,恰恰相反,導演逼迫著我們去「觀看」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總之看得越多越好,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連最「不可見」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仍然完好無損的)機器便成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本身:深不見底的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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