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男人、素媛、思悼导演。9真的没有问题。喜欢“只要是美好的都可以用”。确实好东西真的很多的,不必拘泥一格。很多浅显的道理,但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叙事对观众也算是非常友好了(甚至都能想象可能会被批评过于浅显、节奏商业什么的)
蛮尴尬的一部电影,整个通俗化的叙事手段和骨子里竭力想保持的人文气质,太矛盾了。除了薛景求的表演儒雅自然,其他好多配角的表演刻板而做作得没法看。很多桥段又在硬拗喜剧通俗效果,看得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时而古代诗歌一首接一首,时而直白入俗,这种半文半白的尴尬模式,顿时让我想起了《风起陇西》。而且这个视听打造其实也特别电视剧,黑白色调也就只能抖出些许文艺质感,没法往高水准的方向靠拢。其实这种小体量的通俗知识分子电影,以中国的文化底蕴更加可以拍,可惜啊可惜,现在这个制作环境。
一个流放,一个入仕——在两条相向而行的相交线上,达成对求知思辨的颂扬、对封建官僚的批判、对东西于我的探寻。影片的处理也基于这个杂糅的调性:影像上黑白调色,直到结尾处一只鸟、一片海才点缀、挥洒出一抹蓝;故事上又颇多情节剧式的桥段+配乐(再加上可居婶颇像林美秀,总以为自己在看《健忘村》),严肃活泼。
一开始以为类似《沉默》那种,讲外国宗教进入韩国的故事,但是实际只是一个引子,讲述了丁若铨与其弟子写《兹山鱼普》的故事,双男主,但是对于一起写书的描述,其实并不算多,以这个为主线来看是比较散的,后面重点放在了丁若铨是对时代和传统儒学朱学不认同,以及弟子重新经历这些事才看透,但并没有将其与写书结合,所有东西都有点浅尝辄止,不够深入,不过好在影片黑白调色还很好看,色彩看起来很舒服。
这部电影最好的点就在于它是黑白电影,那种烟雨袅袅的水墨画很有感觉,可以把观众一下拉进了古代,而且它的叙事能力也不孬,封建思想与西方现代思想冲突很给力,关键还有历史事件做背景,这样就很难不给高分了。
拍得既通俗又通达的历史片,民族主义和政治批判的表达也不那么生硬教条。希望有天能看到黄州惠州儋州的故事,而不再是帝王将相的爱恨情仇。
导演反思的历史传统,丁若铨和昌大败下阵来心灰意冷的那个体系,并非被全然摒弃了。正如最后的“白鹤黑山”之喻,影片给出关于传统的答案不是贬抑而是追问,关于人应该怎么面对一个庞大的文化,又怎么重新确立自我。这真是东方极了。
颇具古风韵味的古装剧,山海人与诗词歌赋真是绝配…人之一生,知行合一四个字做起来尤其艰难。白鹤也好,生于淤泥也罢,遵循内心而不苟全于世态,才算是有意义的一生吧
8.5 真的很好。走不同路的兄弟,殊途同归的师徒,对儒学和政治的批判和反思。好想看我们拍李白杜甫苏轼……
雖然張昌大當官的部分,類型故事痕跡比較強,但整體而言,這部電影卻是第一次讓我在影視作品中感覺到了何爲天人合一
即使是微弱的光,在四下黑沉的山林中,也足够明亮了。
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尤其喜欢丁若铨结尾写的关于海胆和小鸟的故事,蓝色小鸟从海胆飞出,海胆依旧可以蠕动。有点像丁若铨和昌大,本觉得师生情如果延续得再久一点就好了,丁说只要昌大过得好就好了,瞬间我就释怀了。丁经历世事变迁的豁达与昌大按照自己的性格去活形成某种默契的呼应。我对这个鱼谱本身也很好奇,太爱吃海鲜啦🦑🐟
或许导演也是某种意义上的丁若铨,感谢他拍出这么一部纯粹历史传记电影
一个简单的故事,两个被“流放”的另类,在没有希望的世界里找到活下去的希望
好奇心才是人生最有效的避难所。有胸怀才拍得出好电影。
从崇拜四书五经到重视实用知识,这中间的转变绝非我们在历史课本上看到的一句话那样轻巧。一本鱼谱串联起的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展现都带给我耳目一新之感。士大夫们被流放后各自乐天安命,虽天各一方仍能共赏同一轮皓月,素辉播撒于海与江上。身为岛民贱民,破衣污脏地忍耐着生活似乎是不容被怀疑的本分,然而面对两班的白衣风姿,听到女儿对陆地生活不自觉的渴望,那从未敢奢望触及的荣耀生活当然会有“去看一看”的心情吧。心与愿、身与性相协时,世界才宽阔多彩,如同一只蔚蓝色的鸟飞向蔚蓝色的海。
导演说是预算不足才拍成黑白的…电影不错,但没有获取到新的内容
看完的第一感想就是,真希望中国也能拍出这种电影。时代使然,部分底层人希望通过科举谋求出路,但也有一部分人是希望能实现大同与理想而为之,逐渐接触到政治内核后发现曾经奉为圭臬的朱子孔子是有瑕疵的,许多曾设想的政治目标都是难以实现的,于是开始反思,转而寻求其他方向,老庄、佛陀或是耶稣,一种更好的方式就是形成潜流为社会提供大道卓见,“做一个黑色的无名之人,也应该是有意义的吧”。
《思悼》是戏剧般的紧凑,《兹山鱼普》是时间的长卷。惜别时,泪眼遥望,青鸟青山。林权泽在拍完《西便制》后说,这种对于传统的思考是“对年轻导演的影响”,心中感慨万千。林权泽大多时候看到儒家好的一面,《祝祭》中有言,“儒家将祖先奉为神明”,传统的仁义忠孝蕴含在电影中。李濬益两部历史电影则对儒家的畸变进行反思,同样都是“无父无君”之人,问求出路何方,苍天何解,世道何为。李的电影中最感动的,是仍有:希望。想到“光头运动”中林权泽说,在韩国,比剃光头更严重的,只有自焚了。《兹山》中那个阉割自己的农民,也是如此吧。儒家文化中的“谏”,下对上的诉求,是自残式的、牺牲式的——这也对应了影片中的基督徒,成为了一种现世的“殉教”。父——君——神,东方的三位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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