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我还在嘲笑你都14年了怎么还没长大…可是最后看到站台上的真嗣变成成年人的那一刻,我才觉得真是黄粱一梦,醒了。
少年的好友推荐的。清新的画面和细腻的情感让人会心一笑。是这样的啊,都是这样过来的啊。到了哪个节点,竟无法向前继续一步了呢?
评分有些提高了期望值 但是片子从热恋到平淡的描写和叙述 加上对灵魂深处契合与相投都有极为深刻的理解和描写 就如每个在忙碌与奔波的人 心中的火花越来越小 被渐渐磨去棱角的同时 终于成为了最讨厌的人 和曾经生命中的美好也终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但好在还有曾经陪伴的记忆与痕迹 感谢那段开心的旅程 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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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错峰看了。作画无懈可击。大概是那种“学生时代暗恋的,也觉得对方很懂自己的酷怪男孩(或女孩)在毕业十年后同学会上(这里不讨论我为什么会去参加同学会这件事…)再见,对方变得成熟、温和、有分寸感,我有点失落、欣慰、也释然”的心情。
看碇ゲンドウ心理补完那段仿佛无限回味自己的孤独与绝望……幸好最终所有人都坦诚,温柔而坚决地迈出下一步,再见了所有的EVA
庵痞子用十四年时间告诉我们:谁胸大!就选谁!这才叫现实!
首映當天,日本朋友帶我去看,放映結束之後,全場的人都鼓起了掌。有些人在偷偷地抹著眼淚。要如何打開AT field,對於個人與自己都是挺重要的吧。真嗣的父親在最後電車上的回憶,還想再感受一下啊。 而少年不想成為英雄或者聖人,只想要愛與被愛。
(5)。坂元裕二近几年的水准下降得真是厉害啊。比起看似强调社会现实的后半段,片子的前半段恋爱反而更有实感,虽然略显矫饰。另外两个百分百合拍的人为何在片子的后半段全然看不出这一特点(或许因为这种合拍就是虚假表面的东西), 小资硬要装文艺,没有经济支撑之后,结局当然是破灭。回忆杀用得也很烂,感觉像是编不下去了,尤其是那双一模一样的鞋,真是灾难般的剧情点设置。全片唯一稍显妙笔的,可能就是那背对背的挥手道别了吧。
哪个(曾经的)文艺逼不喜欢这种报菜名电影呢?太多relatable的话题和瞬间,最后餐厅的镜像后劲太强
和朋友在三里屯美嘉看完,又看哭了。开场即分手,相遇中蕴含着别离。前半段非常甜。聊得来的各种爱好,言谈中被戳到的瞬间,木乃伊展览和天气然存储罐影片,丰富的心理感受,好感的建立足够有说服力。是命运般的恋爱!多摩川畔温馨的同居生活,舒服的穿搭和家居,可爱的猫。最打动我的是在床上一起看书流泪的场景。后来就开始了社会化的进程。价值感,从看野餐很有感触,到被人称赞的厉害。理想不断被压缩,回不了头。穿上制服,板鞋变成皮鞋。无力无奈和无聊。并非偶然造成的悲剧,而是普遍存在的感受,和难以避免的问题。几乎无解,只能一步步看着关系无可挽回地走向尽头。分手那段,新的情侣简直是神来之笔,从这开始就哭个不停。曾经那么美好的恋爱,终于消亡在粗糙麻木的现实中。包袱胜过了石头,两人背对背挥手。哪有花束不美丽?哪有花束不凋谢?
Can you give me one last kiss
如果哪天地球毁灭了,可能不会是因为气候变化,也不会是因为陨石坠落,而是因为人类太孤独太需要爱而自毁(据:庵野秀明)科幻冰冷的外壳,终结于人的内心,终结于古希腊式的悲剧故事里,或许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啊怎么说看无论多少次都会觉得这种丧好浪漫(😅)另外根据标题里的反复记号这货可以随时重启请大家不要再伤春悲秋了哈哈哈哈
像真嗣一样,当你开始理解碇源堂的时候,你就不是个小孩了。
在一个昏昏欲睡的工作日下午,看完了这场电影,非常写实的爱情故事,看到男女主分开,是真情实感为他们各自感到高兴的。
此为非理性评分。就很难形容这种愤怒的感觉。我不是反对HE或者反对角色成长什么的。只是曾经从最初那些愤怒和反抗(哪怕是消极反抗、自毁式反抗、共沉沦式反抗)当中获得过那么一点点支撑,撑到现在,我还没低头呢,至少没完全低头呢,你倒是先低了?可能当初那种愤怒,那种往哪里撞都铁板一块的绝望不适合现在这代人了,也不适合现在年纪大了日子舒服了心态平和了的痞子,大家可能还挺享受躺着看一些美好的故事的。那就这样吧。是我不配。
8 one last kiss好听,然后da capo版beautiful world响起直接哭了啊,不管是好是烂,一切都结束了啊。
看完两遍,泣不成声。名叫真嗣的孩子,终于成长为能够忍受孤独离别的碇真嗣。所以再见了,那个为你留在初号机里14年的人,那个因为便当对你动了心的人,那个为了你的幸福忍受轮回和死亡的人,那个送走希望之枪留在太空里的人,那个见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的人,那个拒绝你伤害你最后被你原谅的人……再见,所有的EVA。杀死父亲,拜别母亲,成为曾经害怕的大人,成为令人讨厌的、充满忍耐的、不由自主的大人。我们再也无法困在充满既视感的世界里,因为“第二日”到来了,盛夏日光留在脸上的阴影消失了,最后的庇护所,现在,完结了。
开始亦是结束的开始,一切终究输给了生活的艰辛。
超越幻想并不那么容易,这些创伤(包含渚薰的牺牲)对真嗣而言是难以整合到自身的符号体系当中的,这种画了横杠了的主体在那个幻想的菱形当中困苦不堪,这种痛苦,是没有办法凭借香那种咄咄逼人的激将法来抹平的;黑凌波以一种前符号的婴孩姿态切入了后天启时代的田园牧歌。碇就对补完的痴迷这一心理情景给出了一个简单易懂的回答:一种世纪末的忧郁症。老人(豪猪/司令)已经无可救药地陷在了这套弃绝主义的意识形态当中。后启示录时代让生存论获得了直接的、跨越阶层的新变化,让畏(dread)在主体和绝对者之间进行中介与调和,也就是说,必须要将主体的原初体验作为本真,以一个个无可逃避的死亡一般的抉择来中介这个分裂对抗的世界,而不是滑向多愁善感的情绪主义。忧郁症总会有淡漠消逝的那天。痞子这番操作,大约能管中窥豹地看见一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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