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玲和妈妈喝酒那段看得我跟着一起掉眼泪,这不就是我妈妈嘛。
看李焕英是不用动脑子的,因为母爱是本能,对母亲的依赖也是人类最原始的情感。眼泪就没有停过,贾玲真的是一个内心相当温柔的人,谢谢你和我们分享李焕英的故事,也谢谢李焕英带给大家贾玲这个宝藏女孩。
为母则刚
很成熟的包袱频出的喜剧电影,贾玲的处女作很成功!此外摘一句傅首尔的影评:时光倒流毫无意义,因为那些至关重要的决定,重来一次,也还是会那么选。
因为提前知道了贾玲和她妈妈的故事,以至于刚坐下来看就觉得很好哭了,她经历了我最难承受的一种失去,太让人心疼了,所以即使温情的场面也觉得很残忍。对比起来,我比她幸运好多,我已经可以赚钱了,可以和妈妈分享生活,可以一起出去旅行,也可以一起散步去电影院看这部电影。
她奔向的不是女儿,而是死亡啊(๑•́ωก̀๑)这个电影真的值得二刷,因为可以从妈妈的视角再次解读一些话和一些事件行为,比如结婚证那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一个亲戚给你撕了你一点都不生气。真的很棒的一部片子,值得满星!
并不是剧本好或者摄影手法好,整个拍摄内容最多三星,但结尾确实太好哭了,谁不想跟年轻时期的妈妈见一面呢,哪个妈妈没年轻过呢,哪个妈妈不是曾经也拥有梦想呢
到底是我在为妈妈弥补她的遗憾,还是妈妈穿越一次为了宽慰我内疚自责的心啊
时代是给定的,感情是真挚的,希望日子越来越好吧,苛责物质不发达情况下的亲子关系没太大意义,何况贾玲意不在此。有抬杠的工夫,不如多关心一下亲妈。
我在电影院流泪的样子仿佛是某歌唱类节目的专业观众。
大概只有看到妈妈一起穿越时有一分感慨加一星,其余部分只有两星,大概当事者自我的感动会更高,但并没有共情到我。票房终究是天时地利人和刚巧赶上了般冲起来的数据,并不能代表一切
有笑点有泪点,全片围绕妈妈以及女性群体,没有刻意比较恶意中伤,娓娓道来妈妈的一切,将平淡的生活用喜剧的手法体现了出来,很惊喜,原来贾玲那么有才!
其实原来小品还行,把小品硬拉到一部电影还是有一些折损和硬伤的
2点场的电影,人都坐满了,大家一起笑,氛围很好。最后差点忍不住哭,不太好意思在熟人面前哭来着。大年初一,牛年大吉,希望家人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作为子女,能如此用心地为父母拍一部影片,这说明贾玲的内心是一个情感丰富,懂得感恩的人,她火是有原因的。
女孩子诠释母爱,这种sisterhood的确有另外一种味道,温暖、细致、让人沐浴春风的活泼可爱,喝酒换盏那段看的人眼泪哗哗的,贾玲演的真好。很伟大的母爱,希望大家珍惜、理解,但不要继承,我们这辈人可以再挣扎下,女性可以经历motherhood,但一定只是她人生的一部分,女儿穿越回去让妈妈开心,几乎所有的努力都是女儿在满足自己,几乎就是中年妇女事事替女儿安排好的心态。李焕英应该是独立的人,有个人的理想、目标、爱好、品味,结尾幻灯片把前面很高级的喜剧质感全部坍塌了。
我的观感,和影片中工厂职工们看沈腾文艺汇报演出时,【沈腾说:没有掌声,再跑一圈】时的感受,大概是差不多的。//影片的运气,跟一个人买彩票,连续50天都中特等奖的运气差不多。//关于这片的影响,我在想是我的问题,还是广大观众有问题,我觉得都没问题,广大观众喜欢看小品,不是什么罪过。//关于这影片的本身,某章节玩了个结构,我觉得再怎么样,也不能因为汽车里放了盆植物,就硬说这是环保汽车新标杆。
同《夏洛特烦恼》互为优劣,若论喜剧感和年代元素的运用,《夏》是比《李》强很多的,对比之下,后者反而显得生硬稚嫩,甚至与主线脱节。可前者的成功,更多来源于数百场话剧的敲敲打打,是对得起价钱的商品,却也只是商品。而本片赢就赢在情感真挚上了,看得出贾玲并没有照搬原作小品取巧,而是很用心地串起母亲生前事迹,就连广受好评的《依兰爱情故事》都没用,足以看出贾玲铁了心想做的只是精神改编。另外本片还有两个高明之处:一是真正学会了用反转作戏,让煽情段落与剧情推进紧密联系,而不是简单粗暴去挠你哭点;二来电影感很强,几处视听小创意属实惊艳,剧组里应该有不错的人才吧。
明明知道贾玲的情感是真的,然而我始终没法共鸣。反倒是一些戏,知道是假定的情形,反而容易代入。戏假情真习惯了,碰到这种戏真情真的戏,反而有些不好承受,不是感动,而是压抑,觉得贾玲宣泄了情绪,纪念了母亲,挺好一件事情。但又隐隐觉得这40亿票房,未必是她想要的。
我承认,共情的哭点很准确,来不及告别的亲人,所有不曾兑现的许诺是未亡人的包袱,而神迹般的重逢则是一种纾解;我也承认,有没有出息不该是同一的标准,至少电影这一诉求是对金钱所建立的阶层壁垒进行发难。但,“第一台电视”所象征的物质平权,却进一步遮蔽了深层次的特权特供、资源争夺的结构性矛盾,电影的批判性也因此被软化成个体相互使坏的揶揄,并放大局部的恶来讨好观众,而人性的内耗,也即“出乖现丑”成为驱动剧情的唯一的力。所以,任何一个清醒的头脑都会认为这样的耍宝、撒泼式搞笑并不具备智力含量,视觉审美的过关也无法拯救特定历史时期的镜头的失焦,和样板戏式的宏大叙事。也许,我们认为不好笑以及太好哭,恰恰是一切的“不好笑”和“太好哭”都是意料之中。情绪都是千篇一律的模式化,你会容易对被叙事所算计的自己感到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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