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电影里的人物没有痛觉了?因为痛觉转移给看电影的我了。也搞不清楚到底心痛肉痛哪个痛在前。
新器官、新性爱、新艺术,系统化、三位一体的未来世界,人类中心主义终结的宣言与挽歌。政府和资本阻挠一切的时候,艺术还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希望。其实柯南伯格跟迪库诺对感官的看法是完全相反的,后者用感官剥削出生理反应,前者用感官制造的是陌生化效果,他需要的不是简单的共感,而是更深层次的共情——跨越物种的最后或最初的那滴眼泪。身体无政府化和杜蒙的宽宽系列又是何其相似。
电影的开始用娶狐妻的轶事来引起观众的兴趣,在瞎子和土匪一来一往之间,大家都听的津津有味,连外面的风雨都忘却,随着故事的结束,不和谐的声音出现,才知道故事远不止那么简单。
故事讲得还是不错的,不算粗糙。谁也不知道乡野怪谈的背后吃人的到底是妖还是人。看到最后,我甚至希望真有狐仙出来惩恶扬善。
3+1.电影最后从小女孩的特写转到“美好结局”这一段,个人感觉很巧妙。
维果最后一幕的面庞很接近贝尔尼尼的《圣特雷莎的沉迷》,古老的问题,内在性还是超越性?迷醉还是狂喜?神是一种new sex或新手术?看这部等于把《感官游戏》《欲望号快车》《大都会》等糅杂起来再看一遍,其主题又有着很强的独立性和延展度,一如既往的意犹未尽,大概因为造型本身就是肉体快感,肉体快感以一种plastic(塑形)的方式被领受,比起出格更讲究收敛,不管怎么说都比钛之流高明很多。维果和塞杜的组合完成度是水平线之上的。每次看柯南伯格都会觉得自己对人类的理解出现了一点偏差,不看的时候又会马上忘掉这回事。
肉体盛宴和感官刺激,导演自己玩挺high。
逐渐试图想要把故事讲清,从头到尾说散发的那股子f*ing charming的气质足够了。我的痛苦变成了你的快乐,当surgery is reality,所有的恶之趣味变成一场迷人的危险,刺激与感官所调动的是第二意识的脑子的震荡,所见即感官。我身体的痛苦成为他人骚动的渴望,身体机械势能的血液在流动。变异的怪物在独舞,痛苦的大脑被钻空,我的痛感变成新型性爱。折腾与调度,果然第二意识的归属依然是,安乐死。我得到释放了。
8.8
在大环境下,还能拍这种类型的电影,且认真叙事,渲染氛围,值得鼓励。从山精鬼怪的猎奇切入,转到恶人口中颠倒黑白,到由各个人物连接起来的山村旧事,再到夜幕舟上,最后是大梦一场。层层推进,逐渐剥开了人心丑恶,将一件事说成了完全不同的几个视角,挺有意思。
新器官、新性爱、新艺术,系统化、三位一体的未来世界,人类中心主义终结的宣言与挽歌。政府和资本阻挠一切的时候,艺术还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希望。其实柯南伯格跟迪库诺对感官的看法是完全相反的,后者用感官剥削出生理反应,前者用感官制造的是陌生化效果,他需要的不是简单的共感,而是更深层次的共情——跨越物种的最后或最初的那滴眼泪。身体无政府化和杜蒙的宽宽系列又是何其相似。
4.5,相较大都会与星图,人物状态明显变得正常许多。相对应的则是对议题更直观的呈现与探讨,偶有高强度的手术段落强化观感,因此成为了柯南伯格寓言性较强的作品。90s概念与10s叙述方式的整合。
很多都没交代就莫名其妙就那样了,寓意挺好,毕竟最可怕的是人心。可是圆不起来
讲人心的,个人感觉跟这个名字没有很大的关系,结尾也没咋看明白😅
这世上最恐怖的恐怖片难道不就是人心么?编剧抓住了精髓。。
“孩子的话,谁信?” “瞎子说的话,谁信?”
世上本无鬼狐
“孩子的话,谁信?” “瞎子说的话,谁信?”
前段狐妖故事一般般,后段真实故事看得我发麻。果然人比妖可怕
意外还可以。故事线整体比较完整,漏洞和瑕疵肯定有,但瑕不掩瑜。值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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