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允许你看阿基睡过去,但绝对绝对不可以在书店看成功学。
此刻我无比需要滨口龙介。是生活打败了你还是你自己打败了自己?看过希望的另一面也没有给出希望。跟随摄影机依然无法悉知爱的全貌,只有双方各自的自言自语,那里的情感没有相通,想不起一个共有的时刻,找不到曾经相爱的证据。于是你爱的并不是那个“契合”的人,而是想象中的另一个自己。那个3小时21分钟的煤气炉纪录片哪里可以看到哇,一定比霍比特人好看!
这叫什么,算“元恋爱”吗,设定好了程序与背景,往里填两个演员念词就可以…热恋期色调+看得见多摩川的房间+1星。今村夏子有那么好看吗?//我觉得像“对照实验”=-= !半圆肯定知道合拍不是报菜名啊,所以是故意的吧
或许太过相似会更让人畏惧表现出任何异质 所以在“承认默契”的默契被打破之后 他们会坦陈很多“其实”——其实他们的默契从没有想象中那般坚实 又或者 其实一种更坚实的默契也不必是一段关系的起点——归咎于琐屑的生活终究是一种推卸 我在想 在关系无可挽回的变质中 或许任何人的转变都不是必要的——人不是在时间中流转 而是在时间中展开 高潮段落如此令人心碎或许也并不是出于“他们本可以..” 而是年轻的“他们终究会..”
其实很重要的一点是:建立在消费主义上的审美是没办法和日常生活的物质性相抗衡的。人从恋爱进入婚姻的阶跃,必须是依靠现实生活而存在的。很庆幸的是我很早就理解到了这一点,没有把“文艺”作为沟通的标准,也一直坚持自己对于书影音的个人喜好,标准和追求永远是面向自己的,就算是最亲密的人也不能如此要求。虽然剧情一般,但是配色和细节处理,包括一些前后对照的镜头语言都做的很好,就还行。
虽然结尾音乐很欢快,好像大家也过的很好,但我好难过。
餐厅分手那场戏太好哭了,我们看过爱情最好的模样,所以才知道不爱了是什么样子。生活里或许逃避可耻却有用,我们或许可以结婚,可以变成爸爸妈妈,拥有普通的,平凡的幸福;但不爱了,却如卡在喉咙的刺,骗不了自己。年轻时的恋爱像标签,读什么书,听什么歌,玩到一起就是真爱,兴趣爱好大过天,但对成年人来说,爱情不再只是休闲玩乐了,成长,经历,思考,责任,每一项都沉甸甸,看到最后才恍然大悟:男女主合拍的其实是标签,而不是人格和价值观。
最值得品位的道具是耳机,当两人相爱时,选择一人一只耳机。此处也就点明了:恋爱,为了共享空间必须让渡曾有的坚持与自我。再到后来,互赠的耳机,却将两人隔开于不同的世界。另一个点是,两人失约于《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是社会杀死了文艺与理想生活。还想分享一个观看角度:男女主其实是一个人,当踏入社会后,不得不面对梦想与现实的分野、分裂。坂元裕二写得很现实,即便是自己跟自己谈恋爱,爱情也终将走向死亡啊!
明明很俗套的情节这都8.6,国产爱情片到底差成什么样了?好久没看过了,还是日本纯爱就自带两分?
眼见他俩好上了,眼见他俩分手了;眼见他俩志趣相投,眼见他俩同床异梦;眼见他俩无话不说,眼见他俩无话可说;眼见他俩穿着情侣鞋,眼见他俩的鞋不再同款;眼见他俩成为令别人羡慕的恋人,眼见别的恋人成为他们羡慕的对象····唉,有情人不能成眷属总是令人悲伤的!
但这没有错对,人都是会变的,你爱的对方永远都是现在的他和过去的他的组合,没有未来。
两个复制人毫无看点的恋爱,大堆寻求观众共鸣的浅薄文化符号像在撒豆子,大概能骗倒自以为文艺的女青年吧
社畜加班到精神虚脱只能用几盘消消乐熬到昏迷可太真实了_(:з」∠)_
看得出来,他们是在找其他人将就了,可就是偏偏不愿意和对方将就,刻骨铭心可见一斑。
哭成狗…最后的晚餐那场戏,主角二人没台词,而用隔壁桌一对年轻人做戏,之前的铺垫得到了呼应,充满情感,very strong
婚姻制度从诞生的那天起,就和爱情没有必然关系,然而,不知为什么,大部分人却总希望本来纯粹的爱情,会通向各种芜杂的婚姻。恋爱的起点越高,达成婚姻的可能就越低,因为彼此都知道过感受过爱情毫无杂质的样子。如果有一天结婚,大抵不是因为爱,而是真的彻底放低了期待值,妥协、后退、无所谓。soulmate还是留在心灵的世界中吧,隔几年相见,荡气回肠一次,就像充电站,然后重新回归无聊的现实生活。真正的恋爱是不堪奔现的,不要撕破爱情最后的体面和念想……
b.本来这部上映在《短剧开始啦》之前,但因为国内的资源滞后,反而在《短剧开始啦》之后才看到,仿佛给那边的二人续了结局。
典型豆瓣crush组的恋爱啊。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谁都以为热情它永不会减。
不是我的菜。但不好意思打低分。btw头脑特工队我也不喜欢。。。有点为自己遗憾
虽然被大家戏称为“豆瓣友邻的婚恋历程”的前半段也有过于浅白的嫌疑,毕竟电影里对“世另我”的描刻主要以“你也喜欢ta哦”“ta竟然也这样想”为表现形式,甚至没有更深的心灵共振。但是可以理解作为悸动的初始来说似乎已经足够,他和她的恋爱像花束的原因并不是心动的原因出了问题,而是两个人对爱都没有足够的勇气。当然,社会结构性问题对人的异化一定是基础。可更重要的是,对抗这种异化的方式并非共同的爱好(电影、书籍、音乐),而是对“恋爱的存活率虽然低,但我可以保守它”的信仰。麦的怯懦是觉得爱情的浓度注定要“降低标准”,而絹的怯懦是对麦这个人,或者说对永恒爱情的自保和疑虑。所以最不可思议的是,两个人竟然都没有认真去探讨过对方的想法来自哪里,有没有转化的可能,所以大家只不过是都任其枯萎了,没有那股延长花期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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