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的两个声道仿佛是两首歌最终成为两人关系的隐喻与对照,而两个声道能合成一首歌的关键在于同步而非同质。建立在(兴趣爱好等)同质基础上的相互吸引是自恋而虚妄的。一方面是如何在恋爱关系中接受他者(尤其曾经是同质的人变成了异己),跳好“双人舞”;一方面是所谓的“爱情的感觉”消失时该如何选择这一老生常谈的问题。故事三星,男主演技加一星。
很霓虹了,能够征服电影式爱情的唯有社畜文化
进入社会后,亲密的关系也很可能会渐行渐远,所以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不是你不好,是我们要走的路不同
唯一能共感的是男主工作后只能玩玩弱智手游,以前爱看的漫画小说电影什么都看不进去的部分…是的因为我已经成为这样的人了。
牯岭街
恋爱的消亡方式,大概就像在烧那些记录美好回忆的照片,一开始一角烧起的一点火光,从我们相识的方式与话语开始燃烧,后来火越烧越大,波及到了在一起哭过笑过拥抱过爱过的日常,跳跃的焰火挑起了无尽的争吵,直到最后照片燃烧殆尽,怒火熄灭,生活就像平静的灰烬,我们再也无话可说。分手,离别,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最后小麦看到谷歌街景里的两个人:原来我们那么真切的相爱过啊,只是这种喜悦,再也无法与你分享了。
果然是二十岁才会有的爱情。本老姐姐已经祛魅了。同好很好,温柔很好,亲密很好……但已经清晰知道这距离我想要的太不足够了。或者说我已经知道想要的是不太一样的东西。(半圆抓紧扫码加入本群群聊,群里故事比你写的这些精彩!真的是!
我为自己竟已不再被这样的感情触动而失落 但也可能是看的那天晚上喝多了
文青式的爱情要被么生活打败,要么对理想幻灭,灵魂上的伴侣只可能发生在想象中传奇中。大多数恋爱一般只拍前半段,大多数家庭伦理片一般只拍后半段,这两者的割裂构成了大多数人对于爱情的想象。其实,爱情只是某个共享的时刻,无所谓长短,记忆会定格,此刻便永恒。
我想起了鲸鱼的朋友们,那些在地下室看寺山修司、莫里斯皮亚拉,还有考里斯马基的下午。
我以为找到了世界上另一个一样的灵魂,然而我没料到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变的。我们已经岔开走了太远了。今后我不再找了。
好喜歡「這是我們相遇的門票」這個說法。文青談戀愛是這樣的,文青的愛情長跑結局可能也是這樣的。但就不要和文青談戀愛了嗎?不是的。其實也不是文不文青,是說太理想化的愛情劇本,都經不住社會化的過程,「進入社會就像泡澡」有的人很舒服,有的人死掉了,有的人就分開了。坂元裕二太會抓你心裡的癢了,那些細微得像空氣裡的灰塵的細節,你獨自體會了千百遍,以為無人知曉,被他寫出來、呈現出來的時候,你就像一隻喝醉的小鹿一樣到處亂撞那般興奮。
ジョナサン恐成最大赢家
只能说世界摧毁了文学吧,架纯妹子的阅读谱系真高级文青,普通文青够不来(5.24影院重温,人生啊,还是要按照自己喜好去过,死活才都不悔恨
明确地表述缄默的细节、绝非日常却很drama的大篇幅心理独白都可能会让人忘记这是部多么平庸的作品。事实上,它离真正的偶然与想象“只差一步”。只需改动一个情节并把故事限制在几小时以内即可:我们让这两人的初次遭遇和报菜名环节变成配合性质的表演:拟假作真。把多年以后的分手以及诸多貌合神离的瞬间做成回忆,再次模拟一遍。这一切可以在开篇或中间揭晓。阿巴斯的《合法副本》就是一个类似的尝试。我们有希望把陈词滥调变为激情程式。
大人だから~是不是不长大就可以永远在恋爱中了呢?不过我才不要找文青谈恋爱,有一个喜欢喵喜欢可爱生物的彼氏就足够了!
我们都应该有一次花束般的恋爱,也许时间会让爱情过了保质期,但有一段感情却永远珍藏在彼此的心中,只要不是遗憾,那就全是美好。
有人会长大,有人不会,剩下的人都是孤独的。
“你挥一挥手,正好太阳刺进我眼睛,我终于没能听清你说的是不是再见~”二十年不见,如果哪天在街头遇到,会像他们这样背对背挥一挥手么?我想大概不会,毕竟隔了太久,面对面也是可以的。看这样的文艺电影就像在时空中不停照镜子,正如他们在分手那幕的隔桌小情侣身上看到自己的过去一样,我或我们一样能在他们身上看到二十年前的自己。也曾因为喜欢同一个作家或乐队或歌手就喜欢你(我),不喜欢一人一个耳塞影响立体声就买了一分二的转接口送我,嫌电影太短就专挑牯岭街这种4小时以上的看,想唱k就去钱柜通宵pk,想待久一点就从天坛走到地坛再一起走回来再坐车回去……花束般的恋爱其实是花束般的年纪,既然没有花开不败,自然也不会有永葆的恋爱或青春。分手不是不爱,也不是帆布鞋输给皮鞋或爱情输给面包,只是什么都敌不过生活,日复一日的生活
不知道我毕业后一年还能不能看10本书,900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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