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透彻的恐育片。费兰特元素频出(娃娃、海滨度假修罗场、混乱的家庭、两组关系的映射等等),那种内心戏特别足的费兰特调调也被Maggie把握得很好,Colman令人心碎的表演无可挑剔,别的就没太多可说的了。可能是需要考虑下各种设计在“到位”之余如何更加“有效”。
愤怒迷茫又不知所措的青春,用流星烟火或匆匆开过的花来形容都不贴切,它并不美丽也不特殊,就像一团野火一簇野草,倏地开过,不知所以。
满分没有理由 the most generous thing you can give is your attention, this film had mine
他们青春年少,但是他们却早已经历了种种变迁。这种变迁也许正是通过他们的视点来展现的,才会显得那个时代,那个社会显得更加的动荡。
只要女性还负责生育,就无法获得真正的平等吧
一个感情创伤的人,内心深处就是一部惊悚片。而这部片子的长度,可能是他的一生。想起郑智化的《成熟》:那成熟了一半的女人/和成熟了一半的我/在那成熟了一半的世界/做出了成熟一半的事/那成熟了一半的青春/和了成熟了一半的爱/在那成熟了一半的岁月/谱成了成熟了一半的歌
看完后,有一种很温柔的感觉,整部片还蛮本土的(跟最近一些不怎么好看的台湾黑社会片比),尤其是描写生活内容,例如毒品、性和脏话(不过不会整天开枪就是了),蛮贴近以前听那些后来跑去混的朋友说的 = =(1)看了下staff,蛮意外有监制是侯孝贤(刚好今天有想之后重看《再见南国》),又黑帮生活又林强的歌,除了镜头语言和写实的侧重点(感觉侯比较喜欢挑社会关系或人物情感,其他生活的表现比较隐晦或删去,相对来说就比较唯美些),总让我有种这是《南国再见》和《千禧曼波》底前导片的感觉,基本元素大致上都有了
(以及,希望生孩子的人可以好好考虑,不要总是因为一时冲动,反正我是真的恐婚恐育恐孩重度患者…
不停跳跃般的闪回和涌出屏幕的特写镜头的视听语言制造的眩晕感让观众反而更加感同身受。故事的呈现方式诗意又美味,女导演的个人风格太强了。一部女性主义电影。学术和家庭生活对年轻的Leda并不是一种平衡,而是从责任的重负/桎梏中真正地解脱出来回归自我。而comeback to me的代价又是痛苦的,短暂美妙的自由之后随之而来的因为遗弃而带来的内疚自责和厌恶感,通过两个家庭、娃娃和女儿的对照映射描绘得极拔群。和母亲的关系,"in creating me she'd seperate herself like pushing a plate away if the food's repulsive” 及两个女儿性格的描写让我感慨对女性挣扎和野心欲望的细致入微的观察和描绘都非常费兰特。OST也极佳。
女主这种脸型就是不显年轻的类型,而且手臂肌肉松弛的象六十多岁的,她怎么好意思强扭成年纪反差观的?看的替她尴尬死了
这片把彷徨无助焦虑崩溃边缘刻画得太到位了吧,以至于我晚上睡梦中还会想起各种生活细节,路人的私语和眼神,动物植物都在针对你,电影院的无助,人群的喧嚣欢笑.友善伪善不怀好意的常驻NPC..p.s.Nina这个角色我觉得眼眸好漂亮,看完发现竟然是Dakota,她完全演成了另外一个人以至于认不出来,值得夸一下
比牯的修复前画质还要差,有的镜头脸都看不清,加上剧情的缘故整体觉得乱糟糟的,在台湾影史的意义大于影片本身吧(难得有两个音轨
上个项目的摄影推荐给导演的片例,据说故事概念和情节非常相似。项目结束才有时间打开,虽然没看出多少相似,但被影像风格调度深深吸引,尤其前三十分钟,好看。
爱靠台湾同胞 做主来表现”
一个笨拙但工整的首作,毫无瞩目的个人风格,内聚焦,情感很饱满。与阿莫多瓦相比,玛吉才是成功塑造了”不完美的母亲”的那一个,她母职困境刻画到入木三分。室内戏和室外戏在空间上形成对比,进而产生的情绪上张弛,那种明明灭灭的悬疑感是做的最棒的地方。音乐、虫子/水果的符号隐喻、与叶茨的互文…这些都太无新意了,更适合流媒体。
单说电影,比那不勒斯四部曲少了细腻与惆怅,比正常人少了缠绵与叛道
孩子就是女人的枷锁,有了孩子后还想追求自我的女人再狠心也必然会有强力的负罪感,但不好意思,男人是绝对没有的,继续理所应当的追求自我。
明知道是歧路,但还是会向往 @2018-09-28 11:18:54
谁说女性必须要照顾孩子,但是失去的女儿的母亲是不是也就LOST了呢?
成为母亲和成为父亲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勒达曾经离开孩子三年,但抛弃孩子的悔恨估计会伴随她到死。她爱孩子,但她不想只当个母亲。当一个母亲企图在某些时刻做她自己时,母亲这个身份就像紧箍咒一样出现了——孩子的需求高于她自身的存在,她必须收起她那可怜的自我,履行至高无上的母职。据我所见,父亲通常不用背负这种如影随形的责任,他们只要提供一些经济支持和偶尔的陪伴足矣,没人会责怪他们自私自利,毕竟他们多数人都还是少年。一些情节同样出现在那不勒斯四部曲当中,读者很难不去猜测费兰特是否有过类似的经历。这是属于作家的特权,用书写一次次反刍、反思。写作会揭开伤疤,也带来了疗愈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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